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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能被人救走，也可能是自己脫困走了。”我告訴他。“別管了，休息的差不多的話，我們走吧。”
張旭嗯了一聲，但起身的時候，還是說了句：“希望她沒事吧。”
我們都整理了一下揹包，起身準備離開。
張旭抬頭往前走的時候，跟那邊靠著牆壁的丁默對視了一眼。
倆人四目相對，啥也沒說，但我感覺他倆，好像認識一般。
那種眼神，有說不出來的滋味。
“走啊。”劉闖大大咧咧地說道。“你倆看啥呢？咋滴，你倆王八對綠豆，看對眼了啊？”
我差點沒笑死。
張旭挪開了眼神，道：“沒……沒什麼，只是覺得這雙眼睛，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倆不可能見過。”王胖子開了口。“你們祁城沒有四小陰門，祁城這種發達點的城市，都幾乎是直接送火葬場了。”
張旭嗯了一聲，低下了頭：“我就是覺得奇怪，為什麼會有人的眼神讓我看起來覺得很熟悉呢？”
“坦白說，我也覺得你的眼神有點熟悉，讓我有種……照鏡子的感覺。”丁默也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我頓時皺緊了眉頭，這……不會這麼巧吧？
丁默是他們老張家的人？只有親人才有這種感應啊。
“哈哈哈！”劉闖頓時笑起來。“我說你們啊，該不會是玻璃吧？”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孫賊。
劉闖啊嘞了一聲，看著我問：“這其中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你這什麼眼神啊？”
“你是瞎嗎？”我問道。“這不是你所謂的那種氛圍，不覺得他倆很像？性格什麼的。”
劉闖頓時瞪大了眼睛：“臥槽！你別說，你真別說。”
“可是，默爺的身份證上寫著的字兒是丁啊，張字怎麼拆也不可能是丁。”
我轉頭看向丁默，道：“他身上太多的疑點，這是不是他自己的身份證都還不知道呢。”
“也是。”劉闖點了點頭。
張旭啊了一聲：“不是吧，不可能是我們家的人，我們家有些什麼親人，我都一清二楚。”
“就連偏遠一點的，我都很清楚，去年剛剛修訂過族譜。”
我看著他說道：“你所謂的族譜，指的應該沒幾代吧？”
“我爸那邊確實沒幾代，主要是祖母家，我不說了嗎？主要族群是以她們家為主，我祖父早就沒了，我爸都沒見過。”
“家裡連張照片都沒有，我爸就更加沒什麼親戚了，只是去年修訂族譜的時候，家裡去調查過。”
“知道了祖父出生在什麼地方，然後找到了他們，加入族譜，僅此而已。”
“別討論了。”王胖子道。“他們家就是以董氏為主，董家人家是抗倭英雄，現在更是大家族。”
“不一定是他爸爸的那一系，應該是他媽媽，或者奶奶那邊的人吧。”
“不會的。”張旭道。“家裡的族譜，我參與修訂的，所以所有人我幾乎都有印象，除了過世的，也幾乎都見過了。”
“誰也沒給我這種感覺，丁默先生他，讓我覺得很親切。”
“那有沒有可能是你爺爺壓根兒沒死？”劉闖笑道。“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啊。”
“玄門中能活一兩百歲的人，大有人在。”
張旭無奈地嘆了口氣：“要是真的就好了，我也很想見見我祖父，但他當年死在了土匪窩裡，屍體都被燒沒了，不可能活的。”
“先走吧，正事兒要緊。”丁默忽然開口道。“這些，可以以後慢慢調查。”
張旭嗯了一聲。
其實我們說話的時候，也都是在前進的，最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