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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包子憑著她自己手中的一紙信封,震懾了張合和城防團總。萬一張合再出現什麼變故,就很麻煩。她不能久等,立即出了團總的庭堂。
這信封不假,是總理府秘書,親手交給她的震懾官僚的寶貝。有這信封,保她走遍天下,無人敢阻攔。
在京都,九姨太的豪宅裡。秘書大人不辭勞苦,晚飯就在豪宅裡享用,午休也改在九姨太的臥榻上。他渾身是勁,越來越有精神。
總理府秘書做事也講誠信,高謀子付一半錢,那就做一半事。秘書大人及時褫奪李天琪的兵權,下一步,就等著高謀子怎麼做人了。
高謀子也算聰明,水燒開了,無肉下鍋,扔一棵爛白菜下去,最少鍋裡的湯也不寡淡。他這才喚來糖包子,應付秘書大人。
糖包子的氣度酷似豪門貴婦,讓秘書大人,垂涎欲滴。她倒在九姨太的玉榻上,功夫不輸醉春樓上的窯姐們,讓秘書大人醉生夢死。
秘書大人年富力強,精力旺盛。他喝退所有的下人,驅走礙手礙腳的高謀子。這個空間,只容他和糖包子倆個雲山霧罩,充分地品嚐慾望的美味。
秘書大人沒有什麼愛好,喜歡的也就是這一口。他平生閱女無數,醉春樓上窯姐們的那些把戲,他已經是食之無味。
秘書大人如狼似虎地抱起糖包子,把她擁到九姨太的臥榻上。這個世界上,只有在她的那兩隻包子上,才會有被抽狼筋,扒虎骨,搞得秘書大人的靈魂都不得安生。
糖包子忽然伸出小手,攔住秘書大人送上的大厚嘴唇,她不笑了,定定地說:
“大人可要說話算數。”
秘書大人急不可耐,不管不顧地貼住了糖包子的香唇,含混不清地嘟囔著說:
“明天一早,就讓軍部下令,捉拿李天琪。”
糖包子放蕩地大笑著,把秘書大人翻在了身下,快活地在秘書大人的懷抱裡扭來扭去。
秘書大人直恨自己力氣小,在糖包子的身體上,無法永遠。終是沒有力氣了,他在糖包子的攙扶下,去補點參湯。
秘書大人喝了一口參湯。看著糖包子琢磨著,這個糖包子不是人,她是高謀子供上的尤物。雖然這份大禮不薄,但她畢竟不是白花花的銀錢。高謀子欠他的,可是一大筆債務。他質疑地對糖包子說:
“高謀子這個傢伙,狡猾得很,他若是就此隱身,找起來不是頗費周折。”
糖包子低眉一笑,男人都是什麼樣兒,她的心裡最清楚。秘書大人趴在她的身上的時候,什麼事都會答應。當他提起褲子的時候,心裡惦記的只有金錢。她說:
“是得有個人看住他,千萬莫要讓高謀子帶著錢跑了。”
女人綠豆心,跟誰睡和誰親。秘書大人以為,糖包子這話說得跟自己人一樣,沒有毛病,她就是她的人了。他說:
“是啊,這事兒又見不得光,讓誰去跟著這個傢伙!”
糖包子過來,坐在秘書大人的腿上,嬌媚地說:
“誰也不貼心,咱們現在就是一家人了。給咱們家討債,就得用咱們家的人。”
秘書大人低頭沉思,高謀子欠債,不能讓外人知道。糖包子一個“咱們”,讓秘書大人感到無比的親近。他立馬抱緊糖包子,鬍子拉碴的臉就貼上去,他說:
“那可不行,你跑了怎麼辦,我寧可不找高謀子討債。”
糖包子的心若明鏡,下床的男人,心裡就只有一個字,“錢”。秘書大人這是同意她糖包子去監督高謀子了。秘書大人親暱的表現,是給她加上一條保險的枷鎖。她半推半就地說:
“大人,你看咱們剛剛見面,我還沒有玩到來勁處呢,我才不想離開你呢。”
那些白花花的大洋,可是比糖包子管用多了。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