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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葬的人,是被害者,她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她說:
“天琪哥,史家的人死了,我就沒有什麼威脅了。這樣好不好,我自己去,你只要派一個人遠遠地看著我就行。”
李天琪和他的手下,都從史家莊園的現場走過,沒有人的鞋子上不帶血漬。萬一被差役看見,他們渾身是口也說不清楚。他說:
“金枝,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先回界石城,待衙門裡把案件查詢清楚了,我再陪你過來,好好地給恩人建一個大墓。”
言必行,行必果。這是紀金枝恪守不渝的信條。她站起來就往門外走,她說:
“沒有史家,我就不怕了,我自己去。”
自打找到紀金枝的那一刻起,李天琪就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他一看,心裡急。便沉下臉,對守在屋門外的衛兵命令道說:
“攔住她,沒有我的命令,紀金枝不得擅自離開軍營一步。”
紀金枝傻了,轉回身來,怒氣衝衝地對李天琪喊著說:
“我又不是你的兵,憑什麼干涉我的自由。”
張合聞訊過來,勸著把紀金枝帶回屋子裡。問清原因之後,他笑了,對李天琪說:
“這事簡單,我們的馬隊到史家莊園,若是有衙門裡的差人,我們不用下馬,就說隊伍裡有親戚在莊園裡,過來看看。若沒有衙門裡的差人,一切都好辦。”
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隊伍調動,路過史家莊園,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李天琪讓紀金枝換上戎裝。他們的隊伍,又折返回去,向史家莊園進發。
到了宜川碼頭,李天琪多派哨探,打聽史家莊園的訊息。令他感到不解的是,宜川碼頭的街頭巷尾,沒有人議論史家莊園。死了八十餘口的驚天大案,彷彿就沒有發生過。
紀金枝在宜川碼頭的街市上,買了香火紙裱,一應祭祀用的東西。她要為丫頭和秀兒,選上好的棺木,以表自己的報恩之情。要知道,丫頭這可是以命換命,救了她紀金枝。
他們來到宜川碼頭唯一的棺材鋪裡。選了上好的棺木。棺材鋪老闆有疑,賠著笑臉問他們說:
“看你們選的不像是壽材,敢問是誰家歿了人,一次還歿了兩位。”
這話問的,倒是李天琪懵了。這還用問,史家莊園一次死了八十餘口,不是史家莊園,又是那裡。他不經意地說:
“史家莊園,這您總該知道了吧。”
棺材鋪老闆懵逼了,他思忖著,手指捻著自己的鬍鬚。若有所思地說:
“很遠嗎?這貨是不是要工人幫著裝船。”
輪到李天琪懵了,史家莊園就在城外,兩部板車拉著就去了,他不明白棺材鋪老闆玩的是哪一齣。他不高興地說:
“就是城外的史家莊園,你們宜川碼頭最大的那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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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鋪老闆懵逼,迷惑不解地看著李天琪,不知所以然。他說:
“沒聽說過。這一片,方圓百里,都是張大帥的地盤。誰敢在張大帥的地盤上建什麼莊園。”
李天琪一時也糊塗了,這個宜川碼頭,他記得清楚。臨到宜川碼頭的時候,他還親手摸過碼頭出口的那塊立石,上面端端正正的刻著宜川碼頭四個大字,決不會錯。
張合在棺材鋪門口招手,李天琪便出去。張合一臉的狐疑,他報告說:
“滿城沒有人議論史家莊園,打聽了,這裡沒有人知道史家莊園。”
這不可能,說遠一點,他們進入史家莊園,也就是在宜川碼頭打聽的路。這就沒有了,他說:
“小心,衙門的訊息封鎖過頭了,怕市民說漏嘴,居然讓他們說沒有這個地方。”
李天琪回到棺材鋪子裡,掏出幾塊現金,遞給老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