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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端說道。
劉寶祥這樣在內侍省待久,看多了爭權奪利的人,最現實不過,最清楚一切以實力說話。
長孫謨推薦道。
張擇端和宇文玄中不約而地點點頭:“可!這兩位能當此大任。”
“郎君,老奴有要事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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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多月,鄭居中在某一天下朝的路上突然病倒,沒兩天就病逝。
現在看來,再英明不過。現在比嗓門大,誰也比不過我們。幾份報紙期期在報道太祖太宗年間,那些駙馬領兵打仗的故事。
長孫謨更糊塗了,兩位先生這是怎麼了?
宇文玄中看到他的神情,開口解釋道:“王黼現在深得官家信任,又出入謹慎。我們要把他鬥下去,費神費力,搞不好還恰得其反。”
長孫謨嘴巴張了張,但還是沒有問出口。
沉思了一會,宇文玄中和張擇端異口同聲道:“善!”
“這些人我知道,其中不少人,收了錢的。”宇文玄中玩弄著手裡的摺扇,搖頭晃腦地說道,“什麼祖宗之法,太祖太宗時,還有駙馬領兵出征,鎮守邊疆。祖宗之法,能大得過這兩位?”
回來在大同府一帶,真武部還讓使者團觀戰他們與遼軍的戰事。”
不得不說,郎君平夏,復河套,收朔應,為官家增光添彩,也讓他的威勢,更上一層樓。御筆的威嚴,遠比此前。”
“鄭居中一去,也該推推我們的人。國公,我們推誰上去?”
節帥都跟他翻臉了,怎麼還要推他上位?
在書房坐下,僕人端上茶水後馬上離開,房間裡只剩下兩人。
“使者見不到劉煥,那邊只是派來一位叫劉靜的官員來迎接,說劉煥率兵去東北,鎮壓完顏部勢力殘餘。
聽到劉國璋的話,長孫謨驚呆了。
這些武鬥的故事,軍民們特別愛看。看完後,對於那些清流們說得那些狗屁祖宗之法,就會嗤之以鼻。”
在自己心裡,核心人物是宇文玄中、張擇端、慕容野王、長孫謨、張愨等人,但是最被信任的,除了真武一族,卻是楊效節、張猛等紅纓黨出身的花郎,以及赤心會的文武之才。
張叔夜、宗澤,甚至李綱、張浚等人,都是隻可合作和利用,絕對不是自己人。
若愚又抓住機會,點了幾句,官家下定決心,下了御筆,把鬧得最兇的那幾位清流諫官,貶斥遠州。以祖宗之法,試圖虛位郎君的事,到此結束。
他身為太宰,天下矚目,替我們吸引天下的非議,幫我們遮風擋雨。”
幫明達皇后的兒子坐上皇位?那幾位也得有那個實力。
“鄭居中是太宰,他一去,我們推誰上位?”張擇端問道。
很簡單,他們是大宋忠臣,自己一旦走上篡位之路,他們可能會像歷史上反抗金人一樣,反抗自己。
作為史書讀者,當然是痛恨那些賣國背主,投敵求榮的奸臣。但是身為歷史當事人,立場不同,思考問題的角度就截然不同了。
“我們力推吳敏和蔡攸。吳敏可為少宰,蔡攸可為同籤樞密院事。”
坐在下首的長孫謨興奮說道:“國公當初投下巨資,耗費無數人力物力創辦幾份新聞報刊,我等還不是很理解。
“鄭居中內有聖人為援,又是王文恭公(王珪)女婿,在文華士林中,頗有聲望。這次清流發難,他是幕後黑手之一。正是有他的撐腰,這些清流才敢如此囂張。
一番明爭暗鬥,王黼如願以償地成為太宰,白時中、吳敏為少宰,鄧洵武繼續為樞密院事,譚稹、劉國璋為同知樞密院事,蔡攸為同籤樞密院事。
話語間說得很不客氣。說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