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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萬一……&rdo;秦香君還想說什麼,卻自己捂住嘴,默不做聲。
&ldo;萬一什麼?&rdo;沈斌追問道。越是被禁錮的真理,他越是感興趣。&ldo;你一定有設麼瞞著我們,快說!&rdo;
&ldo;萬一,萬一……&rdo;秦香君幽幽地呢喃,視線漸漸飄遠。&ldo;萬一我做出不可饒恕的事情,務必要殺了我,貓丫頭,你聽到了?&rdo;他的聲音悠遠而沉靜,似乎已經不是他。卻像極了壁畫上的人,連神情,還有動作:滄桑,雙眼空無凊透,彷彿已洞察一切。
&ldo;為何當初,你不選擇等待?雖然它很寂寞。&rdo;少默又開始忙碌,想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疑惑地看看他們,總感覺背後有人在注視自己,不遠不近,充滿敵意。
第二十八章 月圓之夜
混混沌沌過了幾天,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少默依舊被列為最大嫌疑物件,只是大家對他都很好,除了秦香君有時會胡說八道些什麼。比如……
&ldo;如果我不再亂開玩笑,一定要殺了我!&rdo;
或者……
&ldo;萬一少默……萬一我的法力太過厲害了,一定要用紫月砍我,直到分不出哪裡對哪裡為止。&rdo;
每次,柳幽葉的回答都是,一個耳光,接下來一頓冷麵拌飯:&ldo;你大腦短路。&rdo;
終於,元宵節到了,我可以吃到小葉姐姐親手做的元宵了。可惜,那都是奢望。現在,我坐在窗臺上,仰望繁星點點,隨手在書包裡摸索,希望能有特別的東西被我一不小心帶來。
取出來,手裡仍然空空,我不由得習慣性盯著一點,任思緒之水狂流。再次回過神,瞳孔立即放大,一張薄薄的紙片早已被我攥爛,上面的字跡清晰。
&ldo;秋彥,月上西樓,我在旁亭等你。地點自知,知名不具。&rdo;
又是這樣的來信,到底為了什麼?
月亮圓了,我的疑問也快得到解答了。
生存,還是死亡,這是個問題,一個亙古不變的問題。
看著還在不停忙碌的夥伴,幾天的生活讓我瞭解了他們很多,很多,也讓我不忍破壞這種暫時的和諧,哪怕是為了自己的生命。
默默地離開,只有這樣,我才能保住他們的性命,尤其是被我無端扯進事件中的秦香君、柳幽葉、沈斌還有武雄。他們都是無辜的,請放過他們。
夜,如水,如煙,悄悄地彌散在我心中,揮之不去,不可控制,爬上我的眉頭,糾纏思緒,牽引回憶。
&ldo;白痴,為什麼離開?&rdo;
少默從樹後閃身出來,凝視著我,臉上寫滿&ldo;疑惑&rdo;和&ldo;傷心&rdo;。
&ldo;我……&rdo;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快會被他們發現。也許,我始終還是個小孩子,不更事的小孩子,一味地逃避,沒有想過被揭穿的一天,自己該如何面對。
&ldo;小秋丫頭,你就這麼對我們?嗯,這個,我和你貓丫頭姐姐會很傷心的呢!那邊的大帥哥還留在房子裡傻傻地為你準備碗筷呢!怎麼,你就像這樣一走了之?&rdo;秦香君的質問讓我無地自容,從來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哪怕是一點點,包括我的父母。
&ldo;不要管我!&rdo;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還是選擇逃避,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