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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旋鈕,他隨手摁一個,那滋出來的水壓對著臉,沖得他眼睛生疼‐‐好像是什麼噴槍。沈桂舟後來對著那照片念著。
連著旋著按著,時不時被水頭衝出來的水沖了滿腳,又被頭頂的花灑灑了一頭冷水,凍得他連打噴嚏,最後才調到可拆卸花灑上,只不過水溫燙得彷彿要給他煮熟了般,冰火兩重天。
沈桂舟只好蹲遠了些,將就著洗了清理了,起身準備關花灑時蹭到旋鈕,水溫頓時降了下來。
喔,按鈕在這。
沈桂舟看著燙熟般發紅的面板,輕輕吹了吹,套上新睡衣,拿著剃鬚刀整理了冒得雜亂的胡茬,漱了口洗了臉,總算有了半分精氣神。
被芳姨盯著扒下幾口不辣的飯菜後,沈桂舟拉著趙叔問張佑年什麼時候回來。
&ldo;張總病倒了,公司亂成一團,佑年現在挺忙的,按往常可能得近凌晨才給我發訊息讓我去接他。&rdo;
都這麼忙了還有閒心跑大老遠來花店堵他,還能大晚上跑來他的租屋,沈桂舟啞然。
不過不管怎樣,張佑年回來得晚,他就有時間再多喘口氣。
他推開客廳連著露臺的落地窗門,走到露臺的樓梯邊探出頭去,習慣性地找著花園角落裡的那副木桌椅,沒費多少勁就看見了‐‐還放在那片滿牆木香花前。
和三年前幾乎一模一樣,這個位置平時是給來修理花園的園丁休息的地方,他不想見張佑年的時候,就會跑到這個地方來坐著,一待就是一整天。
沈桂舟走近打量著,還是有些不一樣。
比如,那後邊牆上的木香花長勢更旺盛了,比如,那木桌子上放了個細長的陶瓷杯,裡面插著鮮花點綴,比如,那木桌子上面支稜起了邊柱傘,擋住了不少陽光。
一看就不是張佑年的手筆。
張佑年花粉過敏,所以交代園丁,在離別墅屋子稍遠點的地方再種花,從客廳落地窗望出去倒是一片繁花似錦,好看得很,但張佑年從來沒走進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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