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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的衣服,又像怕把他弄疼了一般,鬆了力,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拍著。
&ldo;你怎麼突然就消失了,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甚至把你的身體弄丟了,你都沒有回來。&rdo;
蹭過沈桂舟的髮絲都是暖的,但他的心很涼。
&ldo;他總是佔著你的身體,帶著你的身體離開,我求過他好多次,讓我見你一次,一次就好,他不答應,所以我對他很壞很壞。&rdo;
是很壞。
&ldo;只要你能回來,我什麼都願意做,時疏,我真的想你。&rdo;
&ldo;……&rdo;
脖頸邊的面板滴上了點涼意,張佑年微微抬起臉來,一滴水&ldo;啪嗒&rdo;地甩到沈桂舟的臉上,沿著沈桂舟的眼角落入耳廓。
就好像是他哭了一樣。但他沒哭。
張佑年眼睫垂了垂,沾了點水珠,他抹掉剛剛滴落在他眼角留下的水痕,又懷念地摩挲了陣,半垂著眼眸,輕輕地朝他湊近了來。
唇間一陣冰涼,但張佑年的動作比剛剛還要輕柔,小心翼翼地,彷彿把他捧在了心尖上,生怕多用點力,他就會碎。
可是碎了的花瓶又怎麼拼得起來。
他只是緊閉著嘴。
&ldo;嘴巴要張開才能親,時疏。&rdo;張佑年沙啞著喉嚨,輕緩地抹了下他的嘴唇,勾著食指撬開了他的唇間,俯身吻了下去。
苦澀的酒味再次襲來,沈桂舟不想再想了,拼了命走神想著其他事情。
酒味,他還讀小學的時候好像也總是聞到類似的味道,從他爸爸身上散發出來的。
小學,他放了學回家前,總是用他爸爸給他的零用錢買大大小小的零食,先拐去他爸的畫廊裡,一開始只是偶爾的、若有若無的味道,他捏著鼻子嫌棄:&ldo;爸爸你又喝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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