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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延數千年,在一張圓桌上形成獨特的風景。官僚氣侵襲著b大,而一桌人甘之如飴。
沈拙清聽著他們從dows 聊到雪梨帕運會,自覺插不進嘴,只好默默聽著。酒喝得太快,有點上頭。
「還好嗎?」李方潛陪著聊了幾句,見沈拙清臉紅紅的。
沈拙清點點頭,突然聽到有誰說了句「鄭欽譯」,立刻來了勁,迷迷糊糊地把老師的代表作和風格誇了個遍。
周柯只看著他,面上沒什麼表情,等他說完才慢慢回道:「我們說的是運動員。」
沈拙清「哦」了一聲,自覺無趣,摸了摸鼻子,臉更紅了。
果然,在這裡,除了李方潛的世界,哪裡都融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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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勁上來時,頭很沉,沈拙清本能想找到最近的支點。一個溫暖的熱源靠了過來,沈拙清腦子一糊塗,歪頭倒了上去。
靠在李方潛肩膀的那一瞬間,眼前的混沌突然都被撕開了。衣服上是很好聞的洗衣粉味,鎖骨有些硌人,肩膀寬而瘦。
沈拙清的觸覺在這一刻放大,酒幾乎是一下子就醒了。但他戀戀不捨的繼續靠著,甚至卑劣地拿臉頰蹭了蹭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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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方潛正接著周柯的話頭,準備說研會的講座,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在脖子邊散開,突然就忘記了下文。
大腦一片空白,只能聽見濕熱的呼吸在耳邊轟鳴,不知為何,李方潛的臉也開始發燙。
「方潛?」周柯遲遲聽不到下文,提醒了一句。
「哦,沒事。」李方潛抬起頭,朝對面笑了笑。身邊沒人發現他的異常,照舊聊著禮堂的燈光、新上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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