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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麼要好,家裡人都同意的嗎?」在得知林泉和劉冬都已經定下b市的工作後,沈拙清毫不掩飾自己的羨慕,反常地煞了次風景,問道。
「肯定不會同意啊,瞞著唄。」那位舍友倒是滿不在乎。畢竟,那位在外地呆了兩年的劉爹,在他考上b大、不學音樂後再對他沒過問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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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有些話冥冥中問出口了,總有些一語成讖的意思。
劉冬那位爹,看到了非典的訊息。之前本著「只要不死、不學音樂,一切隨意」的心態,這回終於意識到,「不死」這一條出現了變故。因此,待通行恢復正常後,他終於來了b大。
來宿舍後第一個見到的是架子鼓,自然是怒火中燒,嚷著要抓人。沈拙清只得謊稱鼓是自己的,可這哪裡騙得過那位和劉冬鬥智鬥勇十幾年的爹。沈拙清沒能攔住,只能在一旁看著架子鼓被砸得稀爛,手被誤傷砸淤青了一大塊。
天花板上的吊扇都被震得搖晃起來,不禁讓人感嘆抓狂的樣子真是各有相似。
整個宿舍樓都被引來了,直到保安過來,才將這個中年男人控制住。
「我自己兒子的東西,花我的錢買的,我想砸就砸!」
這是他從保安室出來、進政教處說的第一句話。隨後是政教處老師一大段苦口婆心的勸說,有關教育「叛逆」青年的正確方式、疏導「心理問題」的多種途徑等。但這些說教都沒能入他的耳,只是敏銳的捕捉到一個資訊:心理問題。
和「叛逆」分開來說,語氣曖昧不詳,聽起來不像是簡簡單單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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