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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和墓碑聊天。
“六爺爺,您說您走就走吧,好歹給我家裡人說一下呀,就說你遠行了,不方便照顧我,現在好了,回家爸媽要是問起您,我都不知道怎麼說!”
說完惆悵的嘆了一口氣。
侯淘淘努力吸鼻子,他哭的有些狼狽。
“掌舵,您節哀!”
“嗯,我們一起都節哀……”
“我,我會,嗚嗚嗚,會接,會接哀的!嗚嗚嗚嗚!”
侯淘淘壓抑著哭聲,“我我忍不住住了,掌舵,嗚嗚嗚!”
“嗯,那就不忍了!”
侯淘淘才放開聲音大哭,哭的稀里嘩啦的。
趙小月則是平靜的注視著墓碑,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他們找著彼此,在一起了沒有。”
等蛋糕曬化了,趙小月清理了供臺放蛋糕的地方,“師父!”
又把一把鮮花插在中間的瓶子裡,蒲六爺祭拜霍卿卿的時候,從來不會用香燭。
趙小月以前第一次見的時候還挺好奇,問蒲六爺為什麼不用香燭。
蒲六爺笑著說,他的卿卿不喜歡那種味道。
自始至終這裡的供臺上擺放的都是鮮花。
一聲師父,像撒嬌的小女孩,但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晚上睡在茅草屋外,侯淘淘也在老遠的地方躺著,並沒有過去打擾掌舵。
看著繁星點點,趙小月睡著了,輕柔的山風拂過,像誰在撫摸她。
她做了一個夢,一個人喜慶的夢。
夢裡她身處大大的禮堂,有人在結婚,喜樂炸的她耳朵響,還有等著開席的人。她也端著盤子,坐等開席。
鏡頭一轉,一對新人穿著繁複的大紅禮服,在拜天地。
桌子上赫然放著她白天提著的大蛋糕。
太陽昇起,侯淘淘站在兩米開外的地方,叫趙小月。
“掌舵?掌舵!該走了,你今天得回學校了,掌舵?”
趙小月悠然睜眼,花香陣陣,早晨的第一縷陽光打在趙小月身上。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掀開被子起來,一眼掃過漫山遍野,開的燦爛無比的各色鮮花,趙小月突然笑了,發自內心的笑了。
“師父,徒弟祝你幸福!”
侯淘淘還有點愣神。
“掌舵……”
趙小月跳下床,感覺滿血復活,“淘哥,回海市!我要上學!”
早上註定走不了,花圃裡的水泵壞了,趙小月和侯淘淘修了一早上的水泵。
趙小月悄咪咪吐槽,師父你也太猴急了,新婚夜燒熱水,都把我的水泵弄壞了。
侯淘淘低頭在擰最後一顆螺絲,沒聽清掌舵說了句什麼。
於是擦了把額頭的汗水,問,“掌舵您剛才說什麼?”
趙小月火速搖頭,“我就是想這個水泵也太不經事了。沒什麼,你繼續續。”
等把水泵修好,他們才鬆開起來,才跟師父(六哥)保證好,一定要好好管理這一片花圃,水泵就壞了,那多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