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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月現在臉沉的能滴出墨。
楊真真很認真地說馬太平的事,“掌舵,這事太難處理了,他簡直不是人,把人家姑娘糟蹋的沒人樣了。”
侯淘淘向來都是個不怎麼喜歡抽菸的人,然而此刻,他卻一反常態地手中夾著一根香菸,那嫋嫋升起的煙霧將其面容都遮掩得有些模糊。
楊真真感覺這樣的事好惡心,你怎麼玩的都可以,偏偏去碰這種世家的女人,真是壽星公上吊啊!
現在好了,人家找到獵人讓掌舵給說法。
“說說呂家的事,在京都的地位、人際關係如何?”趙小月沉聲問。
耿秋生答,“呂家,京都老牌世家,七八十年代頂峰,現在沒落了,靠著祖上的基業過到現在,和方家有聯姻關係,但都是旁支。”
趙小月問,“就沒有了嗎?”
耿秋生點頭,“嗯,沒有了!”
侯淘淘想,掌舵會怎麼做。
他真想醃了馬太平,媽的,光給人惹事。
趙小月問侯淘淘,“淘哥,你給我說說西北農莊的事事,越詳細越好!”
她要宰了這個馬太平!割了這個毒瘤!
侯淘淘抬起頭,不敢置信,掌舵是要……
不愧是篩子精,一下子就猜到了趙小月的意圖。
趙小月斜眼問:“不可以嗎?”
楊真真&耿秋生:“???”
看看侯淘淘又看看掌舵,他們在說什麼呀?
耿秋生腦筋轉了會,猛地轉頭看向趙小月。
不會吧,掌舵是要……
白面書生也猜到了。
趙小月心想,幸虧有兩個腦筋轉得快的,不然她得嘔死。
侯淘淘和耿秋生對視一眼,又看向掌舵。
趙小月沒管他們,手指在桌面上敲擊,好像敲在眾人的心尖上一樣。
噔、噔、噔、噔。
好一會兒,趙小月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這事咱們回去了再說,先把呂家的事解決了,現在他馬太平,畢竟是獵人的人。”
趙小月兀自呵了一聲。
這讓侯淘淘和其他兩個人有一種蒲六爺在位的壓迫感,這個“呵”還有點慎得慌!
趙小月:“京郊地的事你確定他會就那麼交上來?”
侯淘淘吸口煙,要是六哥在,他可以確定,但是,他現在有點不確定了。
“應該會吧……”
趙小月也沒有冷嘲熱諷,“明天約皇家國際酒店,還是別處?”
侯淘淘看耿秋生。
老五兩個大拇指繞了兩圈,“掌舵我去約,地點,和平飯店,那裡是方家的地盤,沒人敢鬧事!”
趙小月點頭,“約明天下午。”
“好的。”耿秋生答。
接下來侯淘淘細細講了一下西北農莊的事,耿秋生補充。
馬太平,今年快五十了,沒什麼文化,一脈單傳,有個姐姐,嫁給了蒲家旁支的一個小輩了。
單這麼看,他和蒲家沒關係,但是,他這個姐姐不安分,勾引了蒲家沒有出五服的、族裡的小輩,這個小輩就有點意思了,他是蒲家一個因戰爭犧牲的人的兒子,遺腹子。
也就是說,他姐姐勾引的是蒲六爺的堂侄。
堂哥犧牲了,那脈斷了,蒲六爺又沒成家,所以蒲家現在就這個遺腹子一脈。
蒲家族裡也沒年輕的小輩,就這一個獨苗苗。
所以犯再大的錯,蒲家族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而蒲家由於有功於社會,所以祖上留下來的糧莊都沒有上交,是被特許了經營權的。
馬家以前就是管這些糧莊的,現在依舊是,只不過這些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