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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一大早,趙小月就開始寫作業,以前是“被逼無奈”學習,現在她是從頭到尾真真切切感受到,學習——是人生中最簡單的一件事。
那時侯為什麼會覺得這是世界上最苦的差事呢?
大概是父母擋去了生活的苦的原因吧。
寫完作業,伸一下懶腰。
就倆字——幸福!
陽光鋪散在桌面上,又反射在趙小月紅撲撲的小臉上,說不出的倦懶。
面前是她寫的信,和幾張她在學校的照片,準備寄給老媽他們。
出來這幾個月了,靜下來就特別想家。
不知道他們好不好,姥姥身體不知道硬朗不硬朗,趙哲在學校有沒有被人欺負,李大舅他們有沒有再鬧事。
趴在桌子上的樣子又很憂鬱。
侯淘淘手裡提著一個盒子,一套類似於流仙裙那樣的紅絲裙。
梁成那裡拿的,說是誰誰的高定,花了好大價錢弄到手的。
推門進來就看見他們掌舵快哭了,可把侯淘淘急壞了。
連忙問:“怎麼了這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非叫他好看。”
趙小月收起沮喪的情緒,一秒正常,女孩子的脆弱只能一個人看!
“沒有淘哥,這是禮物嗎?多少錢?”
侯淘淘感覺昨天要拍她的那個人又回來了。
“梁成給的,不知道價錢,他庫房有好多這個,不要錢。”
“那怎麼行,改天我給梁四哥。”
侯淘淘推脫說:“給他幹嘛,他都積壓了好多貨,咱們就當給他清庫存了。”
既然這樣那好吧。
華容港城不比世紀會所,前者更高階,接待的大多是商人、政界人士,K歌的地方在一樓,而且更隔音,私密性比較高。
世紀會所那就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二樓有舞廳的緣故人更雜。
所以餘木七一般都會在世紀會所待著。
趙小月是在傍晚時分到的華容港城,餘木七已經在後門等著了。
身旁跟著的保鏢還好奇,“七爺,咱們要等什麼大人物啊?”
“別他媽的多管閒事,站好你的班!”
餘木七走來走去見人還沒到,就靠著旁邊的石獅子想事情。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見大眾出租停了下來,他們要等的人蹦了下來。
趙小月下車付了錢,朝餘木七打招呼,“七哥,你好啊!”
餘木七有點不習慣的說:“你好,我帶你進去,請~”
在一眾保鏢看來,餘七爺對這個孩子特別恭敬還謙卑,這是哪個家族的大小姐?
坐在寬敞整潔的辦公室,趙小月顯得越渺小了。
餘木七端茶倒水,顯得很客套。
趙小月擺手,“別忙活了七哥,晚上麻煩找人送一下我。”
按藍彩荷的尿性,今晚肯定會很晚。
餘木七答應了。
接著趙小月問,“七哥,最近港城營業狀態怎麼樣?”
畢竟掛名她也是他們老大。
說起這個,餘木七就憤怒,“以前還可以,但是媽了個巴子的,自從那個齊少從我們那出去後,明裡暗裡的給我們使絆子。”
“媽了個巴子的,那個狗兒子竟然向陳市長告狀,現在多半政商兩界都去對家會所了。”
“去年,媽的他竟然背地裡讓人給包廂放了白粉,警察找到我這裡,說有人匿名舉報我們會所有非法交易。艹他媽的我都懵了,那次幸虧一個服務員機靈,不然我特麼都得進局子喝茶去。”
“他奶奶的個腿兒,主要是那孫子躲哪了,我沒找見,不然狗兒子讓老子逮著一定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