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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展好奇地問，“怎麼了？”
趙小月繞過前面的幾個籠子，向吊著的籠子靠近，順便觀察這些人為什麼沒反應。
她盯著一個頭朝向她的人生看了會，便發現了端倪。
漫展也小心翼翼地繞過籠子，靠近趙小月，“慢點，慢點，你發現了什麼？”
趙小月站籠子底下，轉圈，“想辦法把這個放下來。”
“你不是不救人嗎？”漫展也開始找機關。
眼瞅著人家眼裡的狂躁，漫展悄悄閉嘴了，手底下假裝忙碌的找機關。
“找到了！”
漫展跑過去一看，“這是什麼？”
在漫展眼裡，趙小月說的“找到了”，就是一塊石頭。
然而姓趙的轉動石頭，有鐵鏈嘩啦啦的聲音，還說：“你沒看見這塊石頭比其它的光滑平整嗎？”
沒看見，石頭不都是光溜溜的嗎？
籠子落在地上，漫展眼睛蹭一下亮了，扒在籠子上，驚歎，“哇！姓趙的，這個男的好帥呀！長的真好看！”
籠子裡躺著的人看上去很髒汙，衣服是破的，帶著斑斑血跡，只有臉還算乾淨，頭髮長的都披肩了。
他是怎麼看見這人長得帥的？
趙小月試著開啟籠子，漫展指著說：“上面能開。”
小姑娘一個借力就跳上了兩米高的籠子，開啟開關跳了進去。
“你趕緊出來，萬一來人了怎麼辦？”他開始焦急了。
趙小月掰過籠子裡側躺的少年，瘦成這樣了？而且脖子上還有個項圈。
趙小月用手摸索，這上面還有感應器。又抬起手把脈，她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以前如玉骨般的手，傷痕累累，稍微把衣服往上掀，胳膊更是不能看。
趙小月把脈的間隙，瞄了一眼那個小紅痣，又專心把脈。
這是喝藥了？
身體嚴重營養不良，長期喝興奮劑一類的藥物，還有致幻一類的藥物？這是幹了什麼啊？
趙小月又在少年頭上一寸寸摸索，再靠近百匯穴的位置，抽出一根細如牛毛的針。
“哇，這針有十公分了吧，他們往腦袋上扎這麼長的東西，人不會死了吧？”
趙小月扔掉針，輕輕拍少年的臉，“小哥哥？小哥哥，醒醒，小哥哥，醒醒！冥哥！”
司徒冥整個人昏沉沉的，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他的記憶停留在宿舍換衣服的時候，換完衣服，就喝了一杯桌子上涼的水，那是他洗澡的時候放的，感到暈眩，才知道水被人動了手腳。
本來要回國的……現在這是哪裡？他怎麼聽到狗尾巴草的聲音。
說來也奇怪，每次他深度昏迷不醒的時候，總能聽到那個聲音。
“喂，小哥哥，冥哥，醒了嗎？醒了答一聲呀？”
漫展撇嘴，“感情這是你認識的人啊？”又靠著籠子打趣，“姓趙的，你可真雙標！”
趙小月沒管漫展，繼續叫人，只見少年努力抬起軟綿的手，蓋住眼睛。
司徒冥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瞳孔才聚焦，真是狗尾巴草！
小姑娘睜著漂亮的杏眼，焦急的叫，“小哥哥，醒醒”。
原來不是幻覺。
“狗尾巴草？”
“挨，你叫我什麼？”趙小月不確定的問，“狗尾巴草？”
漫展沒聽清，“他醒了？還能說話？”
司徒冥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一下子清醒了，放下手，聲音粗啞，“你怎麼在這裡？”
趙小月舒口氣，“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又死了！”
司徒冥還是沒有力氣，輕輕扯動了一下嘴角，“又？我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