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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月沒理瓦拉,餘木七就更不敢說什麼了。
趙小月茶都喝了幾杯了,人家的下馬威是給的足足的。
瓦拉在趙小月喝茶的時候就非常好奇,這個小娃娃是誰?怎麼會是何五爺要見的人?今天不是要見獵人掌舵和蒲六爺的嗎?
抬頭掃一眼扣住白裙的餘木七,這個是獵人掌舵?還是蒲六爺?
趙小月都內急了,挎著臉,“那個誰,能上廁所嗎?”
瓦拉抱著武器,“放了我們的人在去。”
餘木七看趙小月,趙小月很友好的說:“哎吆,瞧我這記性,忘了忘了對不住吶!”
然後對著餘木七,“我說你這人,到人家家裡做客怎麼還抓著人家的家人不放呢,鬆手快鬆手!”
餘木七在趙小月的示意下,猛推了一把人質,白裙就朝瓦拉撲了過去。
但是如果能忽略白裙痛的扭曲的臉就好了
瓦拉沒拉住人,白裙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起初是肚子疼,現在感覺全身痛。又不能說話,只能和條蛆一樣滿地打滾。
趙小月一個廁所上完,人還沒到,假模假式的拉過餘木七的腕錶看了一眼,“他在扭上半個小時,就神仙難救死翹翹了。”
瓦拉臉色難看,這時一道渾厚的笑聲響起。
“哈哈哈哈,這是哪家小娃娃,這麼有趣?”
何五爺也就是龍行部大當家,今年四十的何正泰走了進來。
穿著唐裝,右手手心裡兩顆價值不斐的文玩核桃,左手大拇指套個帝王綠玉扳指,大背頭。
趙小月一看見來人打扮,就知道肯定是大佬。
她也笑呵呵答:“哎呀呀,這是哪家的看起來如此富貴和善的爺爺呀?”
何五爺又是哈哈一笑,坐在主位,打量眼前的小娃娃,約莫十歲,膽識過人,面對這樣的場面,都能做到不驚不懼,著實了得。
“小娃娃……”
趙小月打斷何五爺說話,“麻煩這位如此和善的爺爺停一下,容我介紹一下自己。”
趙小月小手放自己胸口處,“我,叫趙小月,不是叫小娃娃!您可以繼續了!”
何五爺是真笑了,“那不知道小月的令堂令慈是哪位?”
趙小月很好說話的回,“呀,爺爺這裡是龍行部吧,應該不會查戶口本吧,那壞了,來的時候也沒人通知啊!”
還表示無奈的攤攤手。
上首的人不笑了,瓦拉湊近跟何五爺說了一路上趙小月的異樣。
何五爺懷疑的看著坐在椅子上,腳都夠不到地面的人。
大廳中還趴著白裙,何五爺盤核桃的手緊了緊。白裙在龍行部的位置,就相當於侯淘淘在獵人的那麼重要。
趙小月是怎麼看出這人重要的呢?
蒲六爺是什麼樣的存在呢?據獵人的這些人描述,那是黑白兩道都敬重的人,他龍行的人怎麼可能派一個小嘍囉去接人?那不是侮辱人嗎?
在白裙恭謹的問他們身份,又沒見到想見的人時,那種失落和懊惱,她判定這人有一定地位。
正好制服當人質。
“這位小友如何說他還有半小時的時間?”
趙小月又一次無奈攤手,“本來還有好多的,這不是喝茶太多,給耽誤了嘛!”
何五爺沒什麼表情,“去把阿寬叫來。”
趙小月差點噴茶,該不會還有牙擦蘇吧?嘿嘿嘿!
當然她也只是心裡樂,沒敢表現出來。
阿寬很快提著醫藥箱進來了,何五爺直接讓看看地上的白裙。
同時斜眼看著趙小月,那娃還在淡定喝茶,餘木七乖乖待在身後。
奇怪了……
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