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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
鬱霧掙扎著從他身上跳下來,踩著高跟鞋獨自往前走,背影都能看出生氣的模樣,「狗男人,這種事還要我猜!」
單方面的冷戰一直持續到晚間休息時間,鬱霧坐在主臥的大床上,打圈按摩著身體乳,謝謹川接過她的乳霜罐子,自然地替她將後背抹勻,身上都被茉莉香浸染,他手指觸了下鬱霧柔軟的臉頰,「送你個禮物。」
鬱霧面無表情地把他的手指扒拉下來,扯過被子把自己裹起來,順手從地毯上撈起一隻與人同高的大熊玩偶,放在謝謹川睡得一側,「商業聯姻,虛假夫妻,不配接受謝總的禮物,還是留給外面的小妖精吧。」
謝謹川輕哂,從被子裡把她撈出來,託在懷裡,朝著衣帽間走過去,中間的玻璃櫃檯上放著一冠鑲滿閃亮寶石的皇冠,鬱霧被閃亮亮的皇冠吸引住了視線,謝謹川把她放下來,「喜歡嗎?」
鬱霧嘴硬地倔強道:「一般般吧。」
謝謹川手指撈過皇冠,很隨意的放在她的發頂,好像這頂能夠值清城一套大平層公寓的皇冠是從地攤上花五元錢淘來的一般。鬱霧扶著這冠亮閃閃的寶石皇冠,「好看嗎?」
「很襯你。」
鬱霧將其扶著轉了一圈,頗為遺憾道:「可惜沒有場合配得起。」
謝謹川將其取下來,丟回珠寶櫃裡,帶著鬱霧回主臥,「會有的。」
清城會所,鬱霧難得能把天南地北四處飛的謝望舒約出來。
兩個容色艷麗的女子湊在一起,紛紛感嘆著自己二十幾歲花樣年華,卻一頭栽進了愛情婚姻的墳墓。
最後為了感嘆逝去的青春,一輛黑色大g從昌安會所駛出,直奔郊外的賽車場。
蜿蜒崎嶇的山道,一旁是燈火通明的照明燈,山腳下站著兩名女子,身上穿著緊身的賽車服,手裡拎著頭盔,鬱霧隨手顛了顛,彎腰坐進車裡,車門被敲響,露出俱樂部老闆面露憂色臉龐,「你可以嗎?」
鬱霧的聲音從頭盔裡傳來,聲音發悶,「可以。」
謝望舒同她對視一眼,兩輛車爭先恐後地從平地竄出,轟鳴聲響徹山谷,崎嶇的山路上只剩下輪胎的呲呲聲和發動機的轟鳴。
鬱霧一個甩尾漂移穩穩停在山頂,她摘下頭盔,長發在身後甩出一道半圓的弧度,她靠在車身上,夜間刺骨的寒風吹得鬢間的髮絲飛揚。
「你小蝸牛?」
鬱霧看向慢吞吞把車開上來的謝望舒,手指敲了下她的車窗,車窗降下,「哎呀,好久不玩,生疏了。」
兩人靠在已經冷卻的車擎蓋上,抬眸就能看到不遠處天空上掛著的幾顆零碎的星星。
各自沒有出聲打擾這一刻的靜寂,任由情緒在此刻發酵蔓延。
兩輛車車速緩慢地駛進基地,鬱霧剛下車就看到了坐在輪胎椅上等待的兩個人——謝謹川和蔣鬱卿。
她步伐微頓,扯過謝望舒擋在面前,小聲地提醒道:「前面有危險。」
謝望舒:「?」
轉過頭就同蔣鬱卿似笑非笑的眼睛對視上,她感覺自己腦袋轟隆一聲,卒。
蔣鬱卿沖她勾了下手,掐著腰從基地帶走了,臨走前謝望舒欲哭無淚的對鬱霧發出求救訊號,鬱霧沖她眨了兩下眼,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謝謹川從輪胎椅上起身,走到鬱霧身前,手掌一伸攬到自己面前,「玩開心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他偏頭看了眼沖他們舉啤酒瓶的俱樂部老闆,「他認識謝望舒,同蔣鬱卿通了個電話。」
「還想玩嗎?」
鬱霧歪了下小腦袋,疑惑地看向謝謹川,「你是我認識的謝謹川嗎?」
他輕哂一下,勾著她的腰,帶著往賽車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