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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連勝,是一級所長,這人的工作能力很強,敢想敢做,要不了多久就能被升為站長,說不定以後還會遇到,但是在他主動聯絡我們之前,我們不用找他。”
“嗯。抓捕近古者當下屬,他的效率很高。‘暗’降臨13個月,有不少近代者都到二階了,齊文景說的那些事、那些人一定會更大規模、更大頻率地出現,研究院的工作很不好做啊!”
徐縈則略微有些擔憂:楊啟逸剛到二階就胡作非為,有這種心態的人不在少數。二階有元素支配能力,若是運用得好,能支配水元素的人就會在水邊殺傷敵人,能支配火元素的人就會在火裡殺傷敵人,能支配風元素的人就會在有風的地方殺傷敵人……誰先到二階,藉著合適的環境和條件,誰就能無限度地碾壓一階。
她的擔憂成了她的壓力:研究院選在這個月讓人入職,時機挑的很好。若是再晚一些,等現代者也到二階,就得同時應對近古者、近代者、現代者。現代者的數量約是近代者的十幾倍,到那時再想控制局勢就很難了。
慕正光和她不同,他可不會為這些“和他無關”的事而憂慮:“順勢而為吧,我們不為升職,也不會被降職。這只是一份工作,用不著全力以赴,更沒有義務捨己為人、英勇就義。漸近線與心相連,公平公正,強大與否全看自身,誰也不欠誰。而且,那天給我們開會的人說了,只要我們不隨意殺傷普通人,就已經在維持秩序了。”
徐縈則對時局的判斷很準,但在工作上,她還保留了一部分幻想,比如盡心盡力、盡職盡責。光同學的話讓她放下了這些不切合實際、根本沒必要存在的要求和目標。她說:“我明白了。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