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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地跑了出去。巧兒聽琳“嘎巴嘎巴”說了一通後,轉頭對我們翻譯道:“族長,琳說她們已經派人去找她們的首領回來了,讓咱們在這兒等著。”
我走進屋裡,看到幾塊樹皮整齊地疊放在地面上,大片的黃枯草緊緊釘在地上,這便是他們睡覺的所在。屋內空間雖然寬敞明亮,陽光透過木頭柵欄的縫隙照射進來,但也正因如此,使得屋內的簡陋一覽無餘。
抬頭望去,牆壁上掛著一些獵物,有肥碩的兔子,毛色鮮豔的野雞,還有蜿蜒的蛇。然而,除了這些獵物以及地上的樹皮和枯草,便再無其他物件,整個屋子顯得十分空曠。
琳牽引著我們走到枯黃的草地上,我找了一個相對靠近風口的木柵欄坐了下來。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吹散了剛才在屋內沾染的些許悶熱。
我坐在那裡,身邊的夥伴們也各自找了地方歇息。大家都歡聲笑語地聊著,臉上洋溢著輕鬆愉悅的神情,一改剛才的沉默和凝重。那木柵欄在風中輕輕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彷彿也在應和著大家的歡樂。
琳從最裡面的地方抱了三四個獸骨的頭骨過來,又轉身回去,不一會兒又抱了一個大葫蘆過來,給我們倒水。我眼睛一亮,看到他手中的葫蘆,說道:“這個族群還可以哦,還知道用葫蘆盛水。”
巧兒點點頭,說道:“是啊,少主,我們以前黑水族也有這樣的葫蘆啊,你們那裡沒有嗎?”
我皺著眉頭看向石,問道:“石,我們那裡好像沒有這個東西啊,我怎麼沒見過?”
石憨憨地摸了摸腦袋,說道:“我們那裡沒有這個,我們那裡沒有這樣的葫蘆。”
巧兒好奇地問道:“那少主,以前你們是怎麼保留水?你們是用什麼容器保留水的呀?”
聽到巧兒的疑問,我又想起第一次看到那個小母野人草呼哧呼哧地抬著一個大石盆,裡面裝了一點點少得可憐的水,我就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以前都是用石盆,後面我們才燒製陶器的。”
巧兒還是一臉狐疑不解地看著我。
琳和蟲兩個人在那邊“嘎巴嘎巴”地說著,聲音此起彼伏,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神秘有趣的話題。只見他們眉飛色舞,肢體動作豐富極了。琳一會兒雙手叉腰,高昂著頭,像是在發表著什麼重要言論,一會兒又揮舞著手臂,強調著自己的觀點;蟲則一會兒點頭如搗蒜,滿臉的順從與認同,一會兒又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似乎在努力地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看著兩個人打情罵俏的樣子,蟲似乎很懼怕琳,時不時地縮一下脖子,臉上帶著幾分討好的笑容,那笑容裡充滿了小心翼翼,彷彿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惹惱了琳,從而受到責罰一般。而琳則是一臉傲嬌,微微仰著頭,眼神中卻又透著對蟲的關切,那關切猶如隱藏在雲層後的陽光,不經意間便會悄悄流露出來,雖然她極力想要維持自己的威嚴,但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溫柔卻怎麼也藏不住。
彩雲族首領率先走進木柵欄門,他身上穿著簡易的獸皮裙,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閃爍著獨特的光澤,結實的肌肉線條猶如雕刻般清晰,輪廓分明,彰顯著力量與威嚴。
他光著膀子,發達的胸肌和緊緻的腹肌令人矚目。頭上披散著如瀑的黑髮,那凌亂中卻帶著一種狂野的美。他的鬍子很長,雜亂地生長著,彷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又為他增添了幾分滄桑與豪邁。
臉上用不知名的樹葉繪製著神秘的圖案,這些圖案色彩斑斕,蜿蜒曲折,彷彿訴說著彩雲族的古老傳說。脖子上戴著一圈獸骨鏈,那獸骨經過精心打磨,在陽光下散發著幽暗的光芒,用堅韌的藤蔓牢牢穿著,更顯獨特。
他光著赤腳,腳掌厚實有力,每一步都穩穩地踏在地上,彷彿與這片土地融為一體。在他身後,還跟著 三個母野人,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