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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都是我手把手帶的多。”
“按照我國的勞動保護法,離職需要賠付違約金的有兩個情形,你的職業性質屬於其中一個。”
向蕾日常普法中:“用人單位為勞動者進行專業技術培訓的,可以與該勞動者訂立協議,約定服務期,勞動者違反服務期約定的,應當按照約定支付違約;但違約金的數額不得超過安東尼提供的培訓費用。”
“但是他在合同中沒有說他的職業培訓的價值,並且你工作三年了一直只領基本工資,給安東尼帶來的勞動價值遠超過培訓費用,尤其他還涉嫌報酬不公。但你的意願是早日擺脫他,所以我也暫不追究他的補償責任,否則拉扯、談判的時間會很長。”
當晚向蕾就拜託了她在律所工作的同學,將擬好的內容加蓋公章,以律師函的形式傳送到安東尼對外工作郵箱。
律師函明確要求解除和安東尼的勞動僱傭合同,因陸小棠簽約時年紀未達到合法責任年齡,自始都是無效的;如若他還糾纏不清的話,那好,坐下來好好算算陸小棠三年來應得到的合法報酬,再談賠償的事宜。
安東尼收到律師函後估計也是做賊心虛——要硬槓到底的話,補給陸小棠的錢比他得到的賠償金只會多不少。所以即使他大發雷霆、萬般不情願,但不會跟錢過不去,只得咬牙應下。
“你最大的煩惱已經解決了。”這頓小燒烤還挺地道,可惜明天有工作要早起,不適合來兩瓶冰啤。向蕾有些遺憾的砸吧嘴。
陸小棠親熱的摟過向蕾的肩,殷勤說道:“向老爺的大恩大德無以回報,小女子只能以身相許了!”
“可惜我沒有那麼方面的嗜好,無福消受美人恩情了。你呢,就繼續好好學習技術,沒準我有要你幫忙的時候。”
“那肯定,您一招呼我立刻趕到,不帶猶豫的!”
那時兩人都沒預想到,在人聲鼎沸、四處都是煙火氣息的大排檔裡,未來國際彩妝大師陸小棠立了個活生生的fg。多年後在訪談中她提到與向蕾相識的故事,笑稱自己當年太老實,應該給這個“招呼”加上次數限制。
在劇組的日子不會每天都有突發情況,大多都是固定的事情安排和重複的酒店片場來回移動。漸漸地,很多事情潘佳琪都放手給向蕾安排,不需要事事都徵詢過她的同意,兩人也培養出默契和信任。
向蕾趁著這段時間,和潘佳琪後援會的管理,尤其是蹲守酒店的鼕鼕,都加上了微信,方便有事情聯絡。平時要是收工晚了,她還要照顧到粉絲們的安全,督促早點回去,不要傻等。
“小蕾,辛苦你了。跟製片請假不容易吧?她人有點難說話。”潘佳琪歉意的朝著向蕾笑笑。《錦繡繪良緣》的拍攝快到收尾階段,每開工一天對於製作團隊和出品方來說,都是昂貴的支出。
有演員離組,哪怕只是一天,就意味著通告和戲份都要重新編排,無疑也增加了場務和製片的工作量。尤其是這個月潘佳琪已經是第二次離組,想必向蕾請假的時候不會看到什麼好臉色。
“還挺順利的,沒有怎麼為難我。”向蕾三言兩語的帶過。
第二天潘佳琪就告訴了她需要請假離組的原因。本身是一件大喜事,向蕾還真沒有擔心製片會不批假。
她特地向工作人員打聽跟組製片人的喜好,提著對方最愛吃的小吃和價格昂高的化妝品上門拜訪。製片人年近四十,平日不苟言笑,嘴角總愛耷拉著,動輒就愛訓斥場務們。所以劇組的人背後偷偷給她起了個“周魔頭”的外號。
向蕾進門後,把無關痛癢拍馬屁的活兒先整一套,待周魔頭動筷吃過點心後,抓住時機提出要請假。
她乍然聽到這個請求,心裡不大舒服,但畢竟吃人嘴軟,說話也不好太過於強硬。所謂伸手不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