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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查後,會先在動物身上開展實驗,到時候要買猴子。”
“那猴子會有風險嗎?”
“任何實驗都無法確保百分之百的安全,我們唯一能保證的是,一切都會在符合倫理道德和科學規範的前提下進行,最大可能地保護動物的權益。”
倪雀點點頭:“我懂了。”
江既遲看一眼周圍,見沒人看向他們,摸了摸倪雀的頭,又道:“其實,現在國內外市場上,非侵入式bci,半侵入式bci,都取得了不少成果,也不乏應用於臨床的成功案例。”
“長空一開始想過,就做半侵入式,把半侵入式往深了做,這樣能儘可能地減少手術給人體帶來的風險,後來我們自己推翻了自己。大腦這項器官太複雜了,隔著顱骨和頭皮,以現在的技術,無法絕對純淨地提取精準的神經訊號。不過,更重要的是,那些殘障人士、腦病患者,他們很難,多數人過得很痛苦,等不起你在那隔靴搔癢。高風險伴隨著高收益,只有敢往險峰上攀,才有可能摘到那朵生長在懸崖峭壁上的救命花。”
江既遲說到這裡,有微微的失神。
倪雀知道,他想起了江耀誠。
當初他選擇這行,不就是為了給江耀誠摘花麼?
他用那摘花途中,拾得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葉誘哄著江耀誠去期待摘花盡頭最好的風景。
只是,不知道江耀誠還等不等得起。
倪雀伸手,握了握江既遲的手。
江既遲反捏了捏她的手心,似乎消化了些什麼,再開口時,眉眼間染上幾分銳氣:“當然了,撇開個人私心,從宏觀來說,腦機介面本身就是一個存在巨大發展潛力的新興領域,誰能掌握它的核心技術和專利,誰就能在未來市場競爭中獲得優勢,這不僅僅是企業之間的角逐,更事關國與國之間的戰略佈局。”
倪雀聽得很認真,那沉浸的小表情,看起來像是頗為受教,江既遲好笑地戳了戳她額頭:“這位同學,下課了。”
倪雀回過神,摸摸腦門,露齒笑:“江老師講得真好。”
“這麼憨呢,”江既遲也笑,朝一邊側了側下巴,“侵入式bci還沒有,非侵入式的這實驗室裡倒是有,要不要戴上玩玩?”
“可以嗎?”倪雀眼睛亮晶晶的。
“不可以我還問你?”他並著五指,輕推了下她腦門,“傻。”
書房
江既遲給倪雀戴的是個腦電帽,上面佈滿了許多小小的感應器,還有連線著電極的導線,以及放大腦電訊號的放大器、去除噪聲干擾的濾波器等部件,部件雖多,帽子卻很輕便,沒有明顯的沉重感。
倪雀戴上後,江既遲給電極塗上導電膏,開啟帽子的wi-fi,和電腦連上。
隨著導電膏塗完,電腦上每個電極通道的阻值都降到了合格範圍,這個時候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