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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忽然到了關鍵時候,奚經儀也就毫不保守了。郝經俑一招返本進劍,劍光直指奚經儀的上身要害。奚經儀並不驚慌,左足單懸,劍身斜引回手便是一招龍心指路。帶著郝經俑的劍身一偏,頓時失了方向。郝經俑腳尖一點飛身一劍,好一招刺雲化雪。身形加上劍勢,如脫弦之箭。奚經儀身形急轉,正是九宮劍法的步法龍吟繞步。一陣叮叮之聲,劍身急速碰撞了十餘下。兩人身來劍往,交手十餘合。
果然是建福宮年輕一輩裡的人尖,劍法中的崩、撩、點、掛、穿、掃、截、抽、格、洗、架、壓等劍擊之道,十數招內體現的淋漓盡致。
宗世文坐在一邊和兩位師弟一邊品著太虛宮的香茗,一邊聊著:“嗯,不錯,經俑、經儀兩人把劍法腰似龍蛇左右轉,穿連繞步隨心纏的要旨領悟的算是透徹。你看經俑行劍中走圓舞圈,身法輕靈舒展。經儀的劍法柔活鬆緊,尺度嚴謹。其勢飛雲流水,穿連不斷劍意含蓄,隱有玄機。很好啊!”
邊上一人點頭笑道:“掌教師兄說的是,不過經俑恐怕不是經儀對手了。其實也不用再試,經儀能贏了經俑,那麼贏經春也是篤定的。”
另一人道:“何不讓他們放開一下,也看看經儀到底打下多深的底子了。讓他一人獨戰兩個師弟如何啊?”
宗世文笑道:“世僬,你這提議極好。那我們就茶為酒,劍為餚,品評品評?”
徐世僬道:“經春!去幫幫你經俑師哥,看看能不能接得住經儀。”
鄧經春年歲雖輕,出手卻是毫不拖沓。聽到自己師尊之命,微微一頷首,長劍出鞘。長虹一閃便是一劍,指向奚經儀的後背。三人翻翻滾滾的戰在一處,館舍裡頓時劍光閃閃,勁風呼呼。有分教:風舞梨花迎面起,純陽追月雲中絮。神龍隱現單邊繞,風吹荷花根亦牢。
三人相鬥五十餘合,忽然奚經儀一劍搶上,手腕輕抖一個劍花,眼看劍刃將到鄧經春的手臂。奚經儀微變方向,避開劍鋒,用劍身拍在鄧經春的手臂上。鄧經春手臂痠麻難捱,撒手丟下佩劍,連退數步。可手臂的痠痛,漸漸擴大到半邊身的痠麻。奚經儀一劍退開鄧經春,再獨戰郝經俑頓時更顯輕鬆,只是數招便讓郝經俑連連自保。
宗世文笑道:“好了好了,都罷手吧。”
兩人各自退開,收勢而立。宗世文道:“勝負已分,此次我們幾大教派,就以奚經儀和他們的後輩組成一隊吧。”
徐世僬道:“經春、經俑,你二人知道差距了否?你三人都是我建福宮年輕一輩的翹楚,可是經春、經俑啊,你們和經儀所差不是一星半點啊。此後修行,更需百倍努力。”
端丘賈的傷情並無大礙,按著豐塵給的方子吃了兩劑,已經大好。看著手上送來的擂臺較技章程,對其餘几子笑道:“由後輩自己選擇,呵呵那還何必較技。八成這個擂臺就是為了看看我太虛宮後輩的虛實吧。”
左丘玄道:“那就都互相看看吧。二師兄,我看青羽他們去就夠了。豐塵就不必出手了,留著讓他在一旁觀戰吧。這小子出手,恐怕又要鬧出什麼動靜出來。”
管丘仲笑道:“在理在理,他哪裡是我的掛名弟子,分明我是這小子的掛名師父啊。”
虞丘少他們一聽,頓時哈哈大笑。
翌日作為後輩弟子連著兩日的議論,終於在太虛宮的前院掀起了一陣風暴。對於各家的後輩弟子來說,聽師尊們論道,哪裡如這較技來的更為吸引人。這次來的各派參加歷練的少則二十來人,多的三四十人,其間不乏自家的後起之秀。現在比武較技,那必然是極為惹人關注。而且,這次較技,那些平日在自家教派裡的出了點名頭人物。名聲傳到其他教派的,甚至私下認識的,都是會露面。這對於那些將這些人視為核心人物的眾多後輩子弟心生羨慕,更是牢牢的把這些後輩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