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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像水蛭般吸著他不放,尤其是江純純,他不都甩得乾乾淨淨,跟她們一點瓜葛都沒。
可是水胭不同……
聽了他的回答,水胭有點兒喪氣,“我知道我不怎麼有女人味。”
“偏偏我只受我深愛的女人挑逗。”一句話扭轉了乾坤,水胭愕然的抬睫看向他,為他這句話而情緒激昂。
攔腰抱起她,莫司傲踢開房門,快步進房;他不得不承認,他的自制力已在不知不覺中被她的柔情毀燒殆盡,留下的只有恣意湧出的痴狂眷戀。
對於赴約之事,他倆早就忘了。
一處傾斜的山坡地上,長滿了碧綠的青草,這兒就是川省著名的翠碧坡,也是莫司傲赴約之地。
江純純與小杏早就久候於此,臉色也因不耐而呈現青綠色;姍姍來遲的莫司傲卻一點兒也不把她們的怒意擺在眼裡,受要脅的人是他,他都不表現怒氣了,她們有什麼資格憤怒。
“司傲,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只見他人還沒到她面前,江純純早就迫不及待的跑向他,扯住他的手,卻被他不著痕足跡的躲過。
這種吸血蟲的行徑真讓莫司傲難以消受。
“我沒讓你等。”若不是她拿義父做要肋,他可不想奉陪。
“你怎麼以這促口氣和我說話,不怕我殺了他嗎?”
“你指誰?我義父嗎?哼,你不敢!”他譏誚的說道,連正眼都不願瞧她一眼。
一無是處的女人已經夠可憐了,想不到她還兼具心狠手辣,這種女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敢?”
莫司傲餘光一瞥,是那個頗懷心機、身藏不露的丫環,“你是誰?”
“我……”
“我正在跟江二小姐說話,沒你插嘴的份。”他輕描淡寫帶過的言詞,卻輕蔑的可以,這可惱怒了小杏。
“你說什麼?我沒資格說話嗎?”小杏僵住身子,以顫抖的手指指著他,他將她當成什麼了?卑微的下人?
堂堂弓武殿堂的左副手,竟要在這兒聽他嗤鼻的言論!莫司傲,你別得意太早,我會讓你跑在我面前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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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忽青忽白的表情,莫司傲在心底暗自笑了,她果然中計!大概不用多久,真相即可大白,江純純的幕後主使者已呼之欲出了。
而小杏大概不過是個中間人罷了,要釣出大魚得放長線,莫司傲深知這點,所以才敢走這一遭。
“一個城府極深的丫頭罷了,能說什麼好聽的話呢?”他斜唇一笑,魅力十足的展露出他不馴的狂樣。
“什麼?告訴你,你已得罪了弓武殿堂!”小杏終於守不住秘密,貿然開口道出自己的身份。
莫司傲目光一瞅,散發出幾許寒光,弓武殿堂!江湖上少數能與他們傲豐堡並駕齊驅的幫派之一。
他在腦中不斷運轉,記不得自己何時得罪過他們。
“你總算招認了。說,弓武殿堂與我們傲豐堡究竟有何仇恨在,你們需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對付我?”莫司傲的目光凌厲如刀,在敵意的牽引之下,泛著冷冽沁心的星光。
“當然,這是你與咱們堂主間的事,我這做屬下的並不是很清楚,不過依命行事罷了。”
莫司傲一愣,他與他們堂主之間的事!這麼說弓武殿堂所針對的物件不是傲豐堡,而是自己羅!義父不過是代罪羔羊,只是鄭襄鳴想誘出自己的餌。
看樣子,他要找出事情的癥結必須找機會和鄭襄鳴面對面了,“你安排一下,我要和你們堂主見上一面。”
“不,我們堂主是不會見你的。”小杏眼眉微挑,似乎在笑他的異想天開;但也欽佩他的勇氣。
“那說吧!你們約我出來,不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