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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舒也不敢出去,站在門口探看著,只覺得外頭寂靜無比:“咱們開著門等誰?”
“等人,”祈遠眯著眼看著外頭,“這鋪子裡有法陣,尋常妖靈從外頭進來定然是不行的,那能進來的就一定是人,並且是尋常人。”
辰寧嘆了一口氣:“也有可能是拿著武器的人。”
“什麼意思?”穆鶯聽得迷糊,更覺得害怕了,扯著辰寧更是不願撒手了。
“我剛剛說了,外頭的法陣失效,定然是有‘人’動手破壞的緣故,若是這人破壞法陣只是為了讓傀獰活動自如,那如今傀獰困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這人又該如何做呢?”
“救出傀獰?”蘇卿問道。
“破壞法陣。”
“所以我們開著門,是在等他來救……這個,傀獰?”
辰寧搖了搖頭,轉頭看向瑟縮在地上的白芷姑娘,慢慢說道:“開著門,是防止有人來救走傀獰。”
白芷臥在地上,這會兒已經不再抽搐,雙眸也不再是剛剛的幽藍。
辰寧掙開被穆鶯扯住的手,示意她去蘇卿身旁,而後盤腿背對著門口坐了下來,又轉頭和龐掌櫃說:“拿一件外袍來。”
龐掌櫃應了,取了一件已經做好了的女子樣式長袍,辰寧將那長袍蓋在白芷身上,這才起身說道:“白姑娘,起來吧。”
白芷顫顫巍巍的撐起了半個身子,看了看自己還不能動彈的雙腿,又抬頭看辰寧。
辰寧只是笑笑,言語薄涼:“白姑娘不必這麼看著我,如今你是我階下囚,如何發落端看白姑娘怎麼說了。”
白芷愣了一下,忽然伏地大哭:“辰公子救我。”
辰寧只是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你起身說話。”
白芷抬頭,雙目垂淚,哽咽道:“辰公子,我所說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便叫我不得好死,神魂俱滅。”
辰寧冷笑了一聲:“說這些個有何用?你招來了傀獰上身,事成之後本就神魂俱散,拿這個起誓,還想我能信你?”
白芷被她噎了一頓,更是不安。
辰寧不耐的說道:“你且先說說,你為何要招來傀獰。”
白芷愣了一下,搖頭辯解:“我沒有招來傀獰,這東西是什麼我原也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若是不知道,那這東西是如何找上你的?”
“辰公子明鑑,我確是不知,但此事因何而起,我或許還有記憶,公子可容我細說?”
辰寧聽見這“細說”就頭大,她如今只是暫時壓住了白芷身體裡的東西,沒得功夫聽她細細說,於是揉了揉額角回道:“你撿重點說。”
白芷閉了閉雙眼,神情平靜下來。
“小女子原是登州人,父親在世時曾為我定下一樁婚事,但自父親去世之後,家道不繼,母親便帶著我回了瑤城孃家,落腳在這永祿鎮,直至去年夏日,有一男子千里迢迢尋來,提起我父親在世時為我定過那樁婚事,問我何時可以嫁他。”
白芷嘆了一口氣,似是懷念:“我從未見過這樣的人,每回來了便問我,他何時能娶,我何時能嫁,一來二去,他眉目清雋,我傾心暗許,便私下應了這婚事。”
辰寧顯然沒料到,竟是聽了一段風花雪月事,忍不住看了一眼祈遠,見他只是神情戒備的望著門外,於是又回過頭看著白芷,問道:“後來呢?”
“後來我回去與我娘說了這樁事,我娘卻強烈反對,要我與他斷了往來。”
“為何?”
“我娘那時候只說他並非良配。”
“所以你們分了嗎?”蘇卿瞪大了眼睛問道,這瓜讓她吃得津津有味,欲罷不能。“我的意思是,你們後來怎麼了。”
白芷淒涼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