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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厲家。
厲家家主厲戰雲午休過後在後院的小涼亭內品茶。
涼亭雖小,卻滿是情致。
這座涼亭是石制的的雕花涼亭,亭柱上鑲嵌著上好的玉石,亭中一方小几,幾個石凳,富麗卻不奢豪,秀美卻不失情致。
這座涼亭叫“金玉亭”,取自金玉滿堂之意。這座涼亭由厲家第十代家主厲羽所建,好巧不巧,厲羽也是身攜圖騰的厲家人之一。
厲戰雲用小勺舀了一些碾碎的信陽毛尖放到小壺裡,攪了攪,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捧著茶杯,嗅著毛尖的香氣,眉頭舒展。
剛揭開茶蓋抿了一口,厲管家走上前。
厲戰雲瞥了他一眼,把茶水嚥下去。
“什麼事?”
厲恆低垂著眉眼,“老爺,剛才江家老爺子打來電話,承合出現了一個身上帶著厲家圖騰的姓厲的人。”
說完,他觀察著厲戰雲的反應。
厲戰雲的臉色晦暗不明,一隻手摩挲著茶杯,另一隻手敲打著桌面。
厲恆試探著說:“要不,我去跟他說,以後別再說這種荒謬的話了。”
厲戰雲抬頭,不再猶豫,“不用,跟他說,謝謝他的好意,剩下的事,我們會自己調查。”
“好。”
厲恆轉身欲離開,厲戰雲的聲音再度響起。
“等等,去查一下這個人是誰,再去查查厲家遺落在外的子嗣。”
“是。”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在外工作的厲家人相繼回家。
厲家一大家子人坐在餐桌上吃飯。
厲戰雲坐在上首,他左邊坐的是他的長子,也是厲氏財閥如今的掌權人厲景天。厲景天左邊坐著他的三個兒子。厲戰雲右邊坐著他最寵愛的小兒子厲景瑜,厲景瑜右邊坐著他的兩個兒子,最小的才剛滿五歲。厲戰雲的二兒子,也就是厲文暖的父親厲景年一個人坐在最下首,他兩邊的座位都空著。
言薇走後,他再也沒有過女人,厲戰雲給他說過幾門親事,都被他拒絕了。他跟厲戰雲說,他只要言薇,厲戰雲說他愚蠢。時間一長,厲戰雲不再給他找女人,他也在厲戰雲眼中失了勢,成了最受冷落的那一個。
他卻不在乎。
有大哥和三弟在,他本就與那個位置無緣。他說過照顧言薇一輩子,愛她,呵護她,是他負了她。他的屋子裡全是言薇的東西,他每天早上起來,看見梳妝檯上他和言薇的合照,就彷彿言薇還在他身邊。
言薇走的那天,厲戰雲把他綁在房間,一綁就是一年。一年後,厲戰雲把他放出來,但不讓他出厲家。他就天天在家裡發瘋,厲戰雲威脅他說再發瘋就對言薇動手,他才冷靜下來。冷靜下來之後,他就變得沉默寡言,沒有了往日的開朗。現在支撐他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就是言薇和他們的孩子。
厲家的用餐規矩是食不言,一時間,桌上只有碗筷,杯碟碰撞的聲音。
厲戰雲先放下筷子。見他放下筷子,其他人也都跟著放下筷子。
“今天,江家給我打來電話,說承合有一個帶著厲家圖騰的姓厲的人。”
全桌寂靜。
厲景天的長子厲文嶽打翻了面前的碗筷,捱了厲戰雲一記瞪眼。
厲景天心裡罵著沉不住氣的東西,吩咐一旁的傭人。
“給嶽少爺擦乾淨。”
“是,大少。”
厲景天等傭人收拾乾淨,看向厲戰雲。
“爸,需不需要我派人調查一下?”
厲景瑜心裡嘲笑大哥的蠢,父親能說出這話,肯定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沒譜的事,父親根本就不會說。現在恐怕已經調查到了。
果然,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