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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後還是上了馬車。
一輛用來堆放雜物的馬車收整一番後擴出容納一人小空間,成了碧瑕的容身之所,“公子大恩無以為報,碧瑕必定謹記在心。”
清醒後簡單梳洗,女子盈盈一笑對著秦塬俯身屈膝,聲喉如鶯鳥般婉轉,一舉一動扣人心絃,眉眼間的水波流轉就連心如止水的小喜子公公心底也泛起波瀾。
“主子,碧瑕姑娘還跪著呢。”
小喜子在秦塬耳邊悄悄提醒道,本意是給秦塬一個把人扶起、近距離接觸的機會,秦塬卻會錯意,撓了撓腦袋著人把碧瑕叉起來。
跪了半天,許是腿腳不方便起不來,秦塬善解人意給了碧瑕一個微笑,將心比心,沒有人比他更貼心了。
被架著胳膊侷促夾在兩侍衛胳膊間的碧瑕:“……”
本想借著這個機會給秦塬尋點麻煩,好看樂子,沒想到這榆木腦袋這麼不解風情,難怪自己笑著表示要去勾引秦塬時,季越的笑容神秘莫測,其餘姐妹也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明顯早預料到她會碰著鐵釘子。
可惡!
拉著臉回了個慘兮兮假笑,碧瑕灰溜溜離開馬車。
僕人肖主,被推下馬車的碧瑕哎呦一聲,回瞪絲毫不憐香惜玉的侍衛,撐著扭到的腳踝一瘸一拐回去。一路上得到不少人的殷切問候,讓在秦塬處大受打擊的碧瑕重新恢復自信。
果然不是她的魅力不夠,不過是傻子不懂得男歡女愛的樂趣,碧瑕心底為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
當然這股自信僅短粗維持到秦塬見到季越時的一刻,因為下一秒鐘這個眼裡沒有半分情趣的蠢蛋,在季越面前甜言蜜語曲意逢迎,和馬車上的那個老實人一比,判若兩人。
若不是時時刻刻緊盯著秦塬的安危,碧瑕都要以為秦塬被掉包了。
而在碧瑕離開後的馬車上,秦塬正接受著來自小喜子的盤問,陷入水深火熱中。操勞半天沒有得到半點收穫,小喜子公公再和藹也是有脾氣的。
廢了那麼多口舌力氣,從狄回那鐵釘子手底下保住被左大人指名要躲遠點的碧瑕,被秦塬兩三句打發,泥人都有三分氣性。
“主子,您這是……”小喜子跺腳,“您怎麼就讓碧瑕姑娘回去了?”真是主子不急急死太監!
“男女授受不親,我是為了、姑娘名聲著想。”
秦塬含著霜糖眼神躲閃,他也沒幹什麼壞事吧,怎麼這樣看著他,他也是有脾氣的好吧!微微心虛的秦塬收回從錦盒掏乾果的纖細玉指,端正板直腰板老實坐著,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只是這招今天不管用了,小喜子公公哼哼兩聲咄咄逼人,“您既然不喜歡,為何要把人留下”。還特地囑咐他把人留在隊伍裡,而不是找個鄰近的村莊給些銀兩,讓人自謀生路。
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主子,您有事情瞞著咱家呢!”小喜子微眯眼,眼神剮過秦塬麵皮,“今天要是不老實交代,別怪咱家心狠手辣!”
“哈哈哈、沒、沒有……”
還沒被人抓住死穴死命撓癢,秦塬笑得喘不過氣,可即便如此秦塬也不開口,軟硬兼施的小喜子拿碧瑕威脅,“您要是不交代,咱家就把人丟下馬車。”一個不入流的丫頭,死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你試試。”
秦塬半點不怕,“要是能把人、趕走,這一百兩銀子、歸你!” 秦塬大方拿出銀票,一趟淮南生意讓他手底下鬆快些許,趕來的小喜子把從水匪手底下倖存的貨物拿去交易,還採買了不少江南特產運回京城。
見到季越解開心結後,秦塬第一時間把銀票讓季越收著,被人退了回來,用她的話說這點小錢塞牙縫都不夠,留著秦塬自己買零嘴。
當然,這話的可信度在秦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