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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帶起周圍一陣狂風。穆天緩緩睜開雙眼,眼內精光一閃,復又緩緩平靜下來。
穆天起身,雙拳一陣緊握,周身氣勁鼓盪,眼中閃過一絲喜意,緩緩嘆道:“凝元訣第二重,真氣竟是武穆心法十倍。果然不愧是先天頂級功法。”
穆天抬頭看向陽城方向緩緩自語道:“是該回去了,看看父親。”旋即不在遲疑,運轉真氣於腳上,對著陽城方向飛身而去。
十日後,穆天一路狂奔,終於在天黑時趕到陽城。穆天踱步走進城門,看著大街之上人流湧動,眼中隱隱閃過一絲激動,看著自己離開了足足一年有餘的陽城,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慢慢的向著穆府方向逛去,好似要好好看看自己離開了一年之久的陽城,有何變化。
“哎,你知不知道,聽說穆府二少爺竟然把沛州城城主兒子給打死了,現在沛州城城主程昱就在穆府,逼著穆府交人呢!”一路人拉著身旁之人緩緩說道。
“怎麼不知道!這幾日,陽城還有幾人不知道的,不過聽說程昱已經是先天境界了,我看穆府這次過不去這個坎了!”旁邊之人也搖頭嘆息道。
“。”
“”
路邊之人一陣攀談。
穆天正緩緩走著,看著陽城的大街小巷,卻突然之間聽到有關穆府之事,便凝神聆聽。穆天已經是先天境界,雖然說話之人離了很遠,大街之上又盡是吆喝叫賣之聲,但依然聽得很清晰,猛然間聽到二哥把沛州城主之子打死,便臉色一變,他可知道能坐到一州之城城主之位都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但聽到沛州城城主程昱竟在穆府,竟是微微一愣,旋即雙眼一陣狠色,身體卻化作一片殘影向穆府奔去。
“咦!剛剛這還站著一個人呢,怎麼轉眼之間就不見了!真是怪事。”一路人看向穆天剛剛駐足之處喃喃說道。
穆府,前廳之中。
穆青正一臉嚴肅的和一四十模樣的中年人對持著,穆雷、穆風也一臉嚴肅的站在慕青身後,葛叔卻和穆青站於一排,冷冷的看著對面兩人。
對面站著的卻是沛州城主程昱和一個三十左右的中年人,一臉漠視的看著慕青眾人。
“不知程城主大駕穆府,所為何事?”穆青緩緩拱手,對著程昱說道。
穆青當然知道程昱所來是為何事,大街小巷都傳遍了,他要在不知道是什麼事那就是怪事了,可最怪異的是他的二兒子最近這段時日根本不曾外出過,頂多就是在城中的產業中巡查、溜達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沛州城城主之子,又何來殺害一說呢?但現在陽城所有人都流傳著穆府二少爺打死沛州城主之子,這分明就是裸的陷害,在陽城除了另外三大家族還會有誰呢?就是穆青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他講出來,也要有人相信,現在所有的證據都顯明是自己的兒子殺害的,更何況現場還留有自己兒子的佩劍。穆青想到這些就是一陣頭疼,可偏偏又無絲毫辦法。
程昱淡淡的看著慕青毫不知情的眼神,眼神非常平靜道:“穆族長心中有何疑問,何不坦誠以待。若吾兒真不是令郎所殺,待查明,吾自會秉公以斷。”那淡淡的語氣,彷彿死的並不是他兒子一般。
聽著程昱之言穆青眼中一陣詫異,旋即言道:“令郎之死,卻非吾兒所為,吾兒近段時日,都不曾外出,只是那佩劍之事確實蹊蹺,還請程城主明察。”
“哦!那佩劍之事有何蹊蹺?何不讓令郎一解疑惑!”程昱隨即說道。
穆青聞言對著穆風輕輕點頭道:“風兒,你便把那日所遇稟明程城主,以求程城主明察。”穆青臉上無奈之色一閃而逝,沒辦法,形式比人強,只能任其決斷。
“是,父親。”穆風對著穆青微微行禮,復又轉身對著程昱拱手言道:“程城主,那日在下曾在穆家產業中巡視,中途突然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