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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消失,“難道是那杯酒?”
捏了捏雪瑤柔軟的臉頰,姜羽微笑地說道:“謝謝。”說罷,一時不知如何拒絕雪瑤,表情又是黯淡下來。
“姜羽哥哥是想離開吧?沒關係的。”雪瑤不捨地放開姜羽,輕聲走到門口,發現庭院無人,“姜羽哥哥外面沒人,你趁機走吧。到時候奶奶追問,我就說自己不勝酒力醉倒了。”
聽到這句話後,姜羽內心一暖,才明白平日滴酒不沾的雪瑤為何要喝得大醉,原來是為了掩護自己撤退。
雪瑤把提前準備的工具、親手為姜羽繡制的寒衣等物,交到姜羽手中,柔聲叮囑道:“我在給雪柔姐姐敬酒的時候,趁機在手中遞給她一張紙條,此刻她應該正在約定好的地點等你,你出了門右拐後直走就能見到她。”
“可是,我走了,你怎麼辦?”姜羽接過包袱,包袱雖然很輕,但其中包含的感情卻是沉甸甸的。
雪瑤又推又拉地把姜羽帶到門邊,“不要再猶豫了,我沒問題的。”雪瑤將姜羽推到門外,便立即反鎖了房門,背靠著門板,“姜羽哥哥,快走吧。”
門外的姜羽對著雪瑤的方向微微行禮,表示感激,然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直到姜羽離開,雪瑤不由地流下了兩行熱淚……
偷偷穿過走廊,姜羽終於是在假山背後找到了張雪柔。
獨自賞月的張雪柔滿臉惆悵,不知道在回憶些什麼,在看到姜羽出現後,便是堆起笑容,打趣道:“喲,這不是我們的新郎官嗎?怎麼?軟玉溫香在懷都留不住你?非要和我這漂泊之人共賞清冷月色?”
“得了,殷荼,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接過姜羽遞來的包袱,‘張雪柔’的動作明顯慢了一拍,猶豫片刻後,一邊變回殷荼的樣子,一邊好奇問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喲?你還真是殷荼啊!”
“?”
“我就是詐你一下。”
捱了殷荼一記粉拳後,姜羽揉著頭,傻笑著。
其實他從見到‘張雪柔’的第一面就已經懷疑她的身份了,畢竟那種特殊的熟悉感只有殷荼身上才有;然後就是‘張雪柔’為什麼非要臨時找人扮演男友,這一點證明信是由真正的張雪柔寫的,所以‘張雪柔’才需要補上這個漏洞;後面和雪涵香戰鬥使用的招式、奪取黑杖的意圖更加證明了她就是殷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