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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機會我給了。”
“你要不要就是另一件事,不要嗎?”
言塵平靜地注視著她,只是這平靜之下,似乎少了些冷意,只剩一片疏離之色。
少女幽深的眸色裡,盡顯恐慌,她是想說的,可礙於師父的威壓,愣是不敢言語。
紅唇緊抿,眼簾低垂,無聲等待著恩師的審判。
“嗯?”
“小傢伙,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
葉如初低垂著眼簾,不敢抬頭,聲音低低沉沉,落在病房裡,極小。
“不敢……”
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還有那無形之中的宣陶,葉如初早已今非昔比,簡單意義上的察言觀色,她是會的。
這個時候的師父,往往是可怕的。
言塵不在乎她犯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何況她自幼無人教導,自是大錯小錯不斷。
唯一在乎的,是她面對錯誤的態度。
以她對言塵的瞭解,言塵如今的模樣,距離炸毛,不算遠了。
她正了正自己的心態,穩住那無措的心跳,一口氣把心中所想,盡數道來。
“師父,如初是不是沒有陪伴您的資格,自小的缺陷,您彌補了這麼久,依舊是那般,不曾有一絲絲改變,甚至還愈演愈烈。”
“辜負了您的好意,對不起!”
她神情謙卑,俯身行禮。
她卑微到骨子裡,不曾抬起頭,如何能奢望那道光,只為她而照耀。
她的心裡偏執到霸佔師父,想要師父只是她的師父,不再是任何人的師父,哪怕是老師,她都不想。
這樣的骯髒心理,她如何敢向師父坦白,只敢暗戳戳藏在心裡最深處,默默遐想。
她本就是孤帆,如何敢奢望那遙不可及的師父。
言塵眉梢一挑,復又緊皺眉頭,神情有著些許不悅,她竟不知自家的逆徒,有了別樣的心思。
只是那心思,不似感情,透露著霸道卻又單純,是一種很微妙的情緒。
待言塵理清楚那情緒後,方知葉如初心底的那份膽怯,從何而來。
她勾了勾唇,笑了笑,從容不迫地說道:
“小如初,為師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說出你心底的那份異樣的情緒,你若不說,便出去吧,不必跪。”
“從你心思不純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知道,坦白是你唯一的出路。”
言塵那懾人的目光,直戳葉如初的內心。
“師父!”
“為師要你親口說出來。”
葉如初咬了咬唇,用幾乎偏執的目光,喃喃自語:“我想要師父只是我一人的師父,哪怕是老師,也不行!”
“我知道我很……”
“為師何時不是,你一個人的師父?”
這話把葉如初搞懵了。
葉如不服氣地嘟囔著小嘴,聲音裡帶著幾分傲嬌:“您是北府教授……不是我一個人的師父。”
“為師已不再任教!”
“您會復出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為師在等你的答案。”
這會兒,言塵斜靠著牆面,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樣,透露著懶懶散散的神態,說出的話語也是那般隨意。
“小傢伙,你的答案是什麼?”
葉如初呆呆地愣在原地,逃避著問題,自顧自跪在地上,一聲不吭。
她寧可這般抗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內心,說到底,是她太慫了,自知無顏面對恩師,不敢言語。
這樣的情感,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明明之前還被自卑包圍,在她看見恩師因為師祖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