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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淵隨意說道,他可沒工夫陪安鵬舉玩這種打啞謎的遊戲。
輕咬一下嘴巴,安鵬舉雙手緊握,猛然抬起頭,無比認真的問道:“景淵大哥,我想問你,那群鐵膽鳥是不是你故意引來的。”
“是啊。”
這下輪到安鵬舉徹底傻眼了,他本以為自己會在張景淵的臉上,看到震驚、抗拒、質疑、羞愧甚至憤怒。
但萬萬沒想到,他等來的卻是,如此輕飄飄的兩個字,更沒想到張景淵會承認的如此乾脆利落。
好像張景淵做的並不是一件,差點把他們害死的壞事,而是一件無足輕重,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而已,就彷彿拿了毛筆在他的硯臺上,沾了兩下墨罷了。
此時,安鵬舉覺得自己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認真,以及好幾個時辰的糾結和痛苦,簡直就是在大驚小怪一般。
其實最初的時候,他也沒有懷疑過張景淵,但後來他越想越不對勁,覺得這次鐵膽鳥群來的實在是太湊巧了,而且張景淵躲到樹上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太流利了。
並且,他仔細回想起來,好像在鐵膽鳥群還沒有來的時候,張景淵就一直在那邊徘徊。
他本來以為,張景淵是不願意搭理段柏,所以才躲得那麼遠,可現在看來卻是,張景淵在為自己第一時間上樹躲避做準備。
當然了,這些都是他的猜測,他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他也做好了,張景淵如果否認這件事,他就立刻相信,並賠禮道歉的打算。
畢竟且不說,這件事就算是張景淵做的,張景淵也沒有絲毫理由承認,更別說他自己猜錯的可能性很大。
可現在,張景淵居然如此輕易的就承認了,而且表現的還如此理所應當,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或者做得有些過分。
安鵬舉頓時暈了,張景淵的表現已經超過了他的所有設想,以及能應對的範圍,
一時間,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力的張著嘴。
張景淵則笑眯眯的看著安鵬舉,說真的,在進入洞穴之前,他也沒想到安鵬舉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也就是進了洞穴之後,覺察到安鵬舉時不時看向自己,但卻一臉糾結痛苦的表情,才猜到安鵬舉似乎覺察到了點什麼。
那群鐵膽鳥自然是他引過來的,要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巧合,他這邊剛說完,這裡是鐵膽鳥的聚集地,勸大家離開,結果鐵膽鳥就真的過來了。
他要是真能預測的這麼準,直接去當個算命的大仙,或者學觀星改命術不就得了。
至於說他怎麼辦到的,問題則出在他從蘆葦蕩裡面找到的那幾個鐵膽鳥的蛋殼。
那幾個蛋殼中有一個,是鐵膽鳥王幼鳥的,甚至其中還含有一點點幼鳥的胎中血。
他又在那蛋殼裡面加了點料,能放大蛋殼中幼鳥的氣息味道。
所以段柏等人將其拿過來,直接作為燃料,那股特殊的味道散到空中之後,鐵膽鳥王自然要率領鐵膽鳥群來報這個殺子之仇。
這也是為什麼,鐵膽鳥群彷彿跟段柏等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哪怕段柏他們要跑出蘆葦蕩,鐵膽鳥群還是窮追不捨,非要弄死他們的原因。
鐵膽鳥王幼鳥,可是天生的鐵膽鳥王者,是鐵膽鳥凝聚在一起的保證,種族延續的未來,被他們燒吃了,鐵膽鳥們豈能善罷甘休。
整個計劃唯一的問題,就是段柏他們要是不那麼懶,或者看不上蛋殼,不願意將其作為燃料也好說,張景淵自己燒就行了。
反正,只要在鐵膽鳥群來之前躲好,這口大黑鍋,段柏就結結實實替他背上吧。
足足過了二三十息,安鵬舉這才緩過神來,他費解的問道:“景淵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說真的,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