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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河啊?它叫‘寒河’,因為源頭可能在地下,水特別涼。”李順德道。
“寒河嗎?真是個貼切的名字。”他低語著,目光沿著河岸緩緩移動,試圖捕捉任何可能的線索。
呂小陽拿出昨天弄來的水藻樣本,轉頭對老校長說:“這條河與王森,還有那些畫之間,似乎有著某種聯絡,但目前還看不透徹。”
老校長點了點頭,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聲音沙啞:“寒河,確實是個神秘的地方,傳說它能通往另一個世界,不過都是些老人言,不足為信。”
他接過呂小陽手中的水藻樣本,仔細端詳了一番,“這是血藻啊,只生長在這條河裡,鮮紅如血,說是河的靈魂也不為過。你怎麼拿到的?”
呂小陽收起水藻,沒有回答李順德的話,而是若有所思地道:“師父常說,萬物皆有其因,血藻、殄文、王森,還有這寒河,一定有我們還未解開的關聯。”
他拿出手機,翻看著趙鈺銘發來的畫作照片,對比眼前的景象,心中的疑慮逐漸匯聚成形。
“這些畫裡的河,跟咱們現在看到的,一模一樣。畫師的視角,總是那麼獨特,能捕捉到常人不易見的細節。”呂小陽邊說邊將手機遞給老校長,後者仔細檢視後,也點了點頭。
看來還是得從畫下手。
兩人離開後,呂小陽向李順德道別,回到了自己的酒店。
剛到酒店,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師父張七手的來電。
“喂,師父,您到了?好的,我和鈺銘、一辰馬上去接您。”
結束通話電話,他對兩個妹子說:“我師父到了,咱們得趕緊去火車站接他。”
驅車前往火車站的路上,呂小陽心裡盤算著如何向師父彙報目前的進展,同時也不忘與趙鈺銘和穆一辰分享自己的想法:“你們覺得,那些畫裡隱藏的資訊,會不會與寒河以及王森的背景有關?總覺得,我們忽略了某個關鍵點。”
趙鈺銘皺眉思考:“寒河確實可疑,但如何調查呢?總不能真的跳下去摸魚吧。”
穆一辰則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或許可以從歷史文獻或者當地的民間故事入手,寒河既然有這麼特殊的傳說,說不定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三人交談間,火車緩緩駛入站臺,張七手的身影出現在人群中。
“師父,這裡!”呂小陽使勁兒揮著手。
趙鈺銘也跟著他喊:“師父!”
張七手聽到聲音,笑容滿面地走了過來,“好小子,帶著兩個妹子旅遊也不知道叫上你師父。”
“旅什麼遊啊,我來辦正事兒的,正好有案子要跟你討論呢!”呂小陽撇了撇嘴道。
“去去去!老子剛下車,討論什麼案子啊,快帶我吃飯去!”
“師父,飯當然少不了,我早就給你定好啦!”趙鈺銘笑道。
“還是鈺銘懂事兒。”張七手開心地抓起趙鈺銘的手輕輕拍了拍。
呂小陽一把將趙鈺銘拉到另一邊,手勾上張七手的肩膀,“走吧師父,我帶你去!”
餐館內,張七手一邊品嚐著當地特色菜餚,一邊饒有興趣地問呂小陽:“說吧,還有什麼案子是你搞不定的?”
呂小陽神情嚴肅,簡明扼要地概述了殄文、寒河以及王森的謎團,言語中透露出對案件的重視與困惑。
張七手聽完,不緊不慢地夾起一塊肉放進嘴裡,咀嚼片刻後笑道:“說起來,這肚子還沒填飽,案子的事咱們邊吃邊聊。”
氣氛在美食的催化下變得輕鬆起來。
趙鈺銘見狀,連忙殷勤地給張七手夾菜,嘴甜地說:“師父,嚐嚐這個,可香了!”
張七手笑眯眯地接受,一旁的穆一辰見此情景,故意嘟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