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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這碗酒,我就暈了,看誰都好像成了四五個,不行了,我醉了。
意識到自己醉了,我爬下炕,得到院子裡去吹吹風,清醒下,不然難保待會自己會不會發酒瘋。
可是不行,根本走不動,才下炕我就軟倒在了地上。這酒實在太厲害了,我苦笑。
雙眼朦朧之中,有個人靠了近來,可是看不清楚,我伸出手,掰過他的臉,想看地更清楚,終於看清楚了,原來是四爺啊,呵呵,他的臉好紅啊,不知道是他的紅一點呢還是我的紅一點呢?把臉貼到他的臉上,呵呵,好像還是我的燙一點兒,笑嘻嘻地放開他,我努力站起身來,想往院子裡去。
可是還是不行,我剛直起半個身子,又倒了下去,不過這回比較好,沒有倒在地上,而是壓在了一個人身上,一點也不疼。
誰這麼倒黴啊?我打個酒嗝,在他身上爬著找臉,呃,怎麼還是四爺啊?哦,對了,剛剛他就在這的嘛,看我醉得,都糊塗了……
我沒力氣了,爬不動了,倒在了他的肩膀上,順著他的肩滾了下去,預計著自己的腦勺要磕到硬硬的地面了,我不知從哪又來了力氣,拉開某人的胳膊,墊在了腦勺下面,嗯,安全了。
之後,我就沉沉地睡著了,睡著前最後一個念頭是,還好,原來我喝醉酒只是會睡覺,並不會發酒瘋……
第二日醒來,我無比驚訝的發現自己和一個男人躺在一個被窩裡。
我慌忙坐起身來,檢查身上衣物,還好,都很完整。然後看向身旁那人,熟悉的臉,是四爺。
怎麼回事?我努力回憶昨天的事,嗯,我喝多了,醉了,睡著了。
這麼看來,應該是有人在我睡著後把我搬上了床,可是為什麼四爺也在我床上?呃,難道因為我們是夫妻,所以放到了一張床上?倒也說得過去。
想通了,我又倒了下去,酒還沒醒呢,再睡會吧,反正和這個人睡一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沒什麼。這樣想著,我又沉入了睡夢之中。
再醒來的時候,我又被嚇了一跳,要不是被人捂住了嘴,我就尖叫出聲了。
我憤怒地看著那人,有沒有搞錯啊?人嚇人,嚇死人的,你知不知道啊?可憐的我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雙大大的黑眼睛,跟倆黑洞似得,奪人魂啊?
等我鎮靜下來,那隻捂著我嘴的大手挪開了,耳邊響起一個聲音:“你醒了?那你起來一下吧。”
我半懂半不懂地坐起來,感覺頸後有溫暖抽出,面板迎上冰涼的空氣。
然後便看到四爺歪躺在床上,按摩著右手臂。
我恍然大悟,敢情我一直枕著他的胳膊睡啊?頓時,我不好意思起來,“我幫你捏吧,對不起啊。”我挪挪身子,伸出雙手。
聞言,他放下了手。
以前媽媽工作很辛苦,回到家總是腰痠背痛的,於是我總會給她捏捏捶陲。沒想到,這一手到這裡還能用上。一邊想,我一邊慢慢捏著他的肩部和手臂。
心棠端著醒酒湯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以至於這一天她都拿這個來取笑我。
傍晚,我們辭別了十三爺和心棠,坐著馬車返回。
路上,我一直在想心棠的話。
十三爺之所以被放了出來,是因為皇上給他指派了一個秘密差事,因為秘密,所以不能回府,他只能在那陪心棠住上幾天,就得啟程去辦差,去哪裡,做什麼,都不可以說,只是可以肯定絕對不簡單,而且應該還很危險,所以心棠非常擔心他。
可是始終還是放出來了,這便已足夠了不是麼?從來自由的代價就是最高的,可是能夠交換自由,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想來十三爺也是願意闖上一闖的了。我也只能這樣安慰她了。
有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