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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說的方子繼續服藥就可,我也該走了。”
“別啊。”茗山勸阻,“好歹跟皇上見上一面再走。”
凌恆原本也是在這裡的,可突然收到緊急奏摺,臨時前去處理。
“我的身份不適合在宮裡長留,這樣會壞了規矩的,你帶我出宮吧。”
南緗執意要走,茗山也琢磨著皇上還不知何時才過來,這麼幹等著也不是辦法,於是將人送出宮。
一路穿過宮巷,遠遠又望見兩名坐著步輦的嬪妃,南緗心境淡然,人生人來人往,舊人退去新人登場,沒有誰取代不了誰,都是平常。
送走南緗,再歸來時就見皇帝已經在殿中了。
“人呢?”
茗山回應已經出宮了。
凌恆不悅,“為何不等朕回來?”
“是趙丫頭自己非要走的。”茗山將當時情況解釋了番。
凌恆聽了眉眼低沉,他知道,南緗是故意不想見他。
轉頭又詢問對方在這裡時都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也沒說什麼,就是給雪團看了看病。”
凌恆不信,好歹南緗和茗山也是舊識,不可能沒聊別的,不管是什麼,只要是跟南緗有關的他都想聽。
於是茗山將過程細細轉述,待聽到那句皇上多情,凌恆心一揪。
茗山就見主子臉色十分不好,像是痛苦又像是焦慌,五味雜陳。
凌恆走到床邊坐下,這裡彷彿還留著對方氣息。
直到夜幕降臨,茗山早已退了下,凌恆仍沒有離開一步。
“孃親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心疼壞了吧。”
看著貼著他手背熟睡的雪團,凌恆輕聲說著,“她是不是怪我沒有照顧好你。”
雪團閉著眼睛沒有回應,過了許久,凌恆輕輕將手抽了出來。
他一動,雪團就睜開了眼睛,伸出爪子輕輕扒回那隻手,繼續貼在上面睡著。
凌恆輕柔的撫摸著雪團,聲音說不出的落寞,“她一定對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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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緗離開京城回到了南臨,回到故鄉和親人身邊。
在當地開設了家醫館,憑著精湛醫術,很快成了家喻戶曉的女名醫。
寒來暑往,日子一天天過去,南緗再沒回過京城,不知不覺轉眼已過了三載。
這三年當中,裴琰兄弟幾人找到了家族沒有劫掠銀兩的證據,雖還沒有查出幕後陷害者,但至少擺脫了冤情,皇帝下旨恢復了賢國公和裴琰的官職。
二公子也重回翰林院,出了孝期的裴逸正式迎娶了晚凝,又升做驍騎營副參領。
晚凝不甘做後宅女子,在越王的舉薦下也成了營中女侍衛,夫婦二人一同守護皇城。
令頤在華陽的那番鬧騰後,時常鬱鬱寡歡,越王不放心,又帶著她去了邊關,遠離京城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