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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錦書也上前拜禮問安,得知今日是她生辰,人此刻也到了面前,面子上的功夫總是要做一做的,於是凌恆讓南緗去書房取來那套地方進貢的徽墨送與對方。
“錦書不請自來已是禮數不周,如何還好討要殿下的禮物。”
“不必客氣。”
凌恆說了幾句場面話應付,元錦書也恭敬不如從命,隨之又道:“不好勞煩趙姑娘,我同她一起去吧,也好留時間給殿下和王爺說話。”
兩人從房間出來後朝書房走去,一路上南緗始終沒有主動開口,直到元錦書說出第一句話。
“千年世家女就是這麼不懂規矩的嗎?”
南緗對這態度並不意外,就知道這女人舍下心上人不陪跟她一起出來絕非那麼簡單。
“我不懂元小姐意思。”
元錦書嘴角漫開抹譏笑,神色倨傲又清高,“主是主,僕是僕,莫不是趙姑娘千金小姐做久了,到現在還沒有適應新的身份?”
南緗明白定是剛才太子喂她吃飯一事被這人瞧見了,對此南緗也不做任何回應。
“你若還算坦蕩,就不要小人行徑的背後告狀。”
南緗聽得好笑,“這話我更聽不懂了。”
想到元日宮宴上太子的言辭態度,元錦書不屑地瞥了眼身側人,“也不知是何人在太子跟前嚼我舌根,挑撥離間。”
南緗丟擲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而後加快步子走在女人前面,與她拉開距離。
元錦書也不再繼續糾纏,那種跌份兒行徑她也不屑。
取了東西后回到太子房間,幾人又聊了幾句,而後明王和元錦書離去。
“她剛才同你說什麼了?”
送走兩人後,回房路上凌恆突然問起。
南緗笑看著他,“你知道她與我說話了?”
凌恆目視著前方,臉上是心知肚明的神色,“她親自同你去取東西,一定是趁此機會與你說話。”
南緗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只提議道:“不如找個時間告訴德妃娘娘我給你治病一事吧。”
凌恆看了她一眼,等著她繼續說。
“元錦書指責我們同桌用膳一事,嘲諷我不懂規矩。”
南緗邊說邊分析,“照我推測啊,以這姑娘對我的態度,十有八九回頭會把這事告訴德妃娘娘,讓德妃娘娘來收拾我。”
“殿下提前跟娘娘說一聲,到時候讓元錦書告狀撲個空。”
與凌恆所料大差不差,那女人果然是又挑南緗的理兒了,“好,我知道了。”
————
將元錦書送回家後,明王一直鬱鬱寡歡,無精打采得坐在馬車裡一聲不吭。
扶盈知道他在憂愁什麼,於是繼續扮演溫柔小意,“王爺莫灰心,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人心都是肉長的,時間久了元小姐一定能看到王爺的真心。”
在元錦書的事上明王從沒有瞞過扶盈,聽了她的話,明王深深嘆了口氣。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對我這樣。”
“王爺寬心,姑娘家最是心軟,又是容易被感動的,只要王爺日後對元小姐多些寬容遷就,必能打動其芳心。”
扶盈當然不會告訴明王越是卑微遷就,對方只會越看不起他,就讓這男人在這條路上繼續走到底。
聽到這話明王心裡稍稍有了些安慰,他握住扶盈手,將人攬入懷中,“還好本王還有你。”
扶盈假作小鳥依人地靠在他肩頭,“有王爺才是扶盈的幸運。”
從元錦書那裡受的冷漠在這一刻似被融化,明王挫敗的心得到重振,他收緊了抱著扶盈的手,親暱地貼在她臉頰輕吻。
她總是能撫平他受傷的心,給他安慰和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