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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臺深處聳立著一座巍峨的門樓,門樓前有兩座碑亭。廣臺、門樓與碑亭,那分明就是藏天書院啊!
他以非凡的毅力,耗盡肉體的氣力,爬過一山又一山,竟然又回到了藏天書院的大門外?他幾乎要崩潰了。
方凌的神念跟著蔣蘇來到畫中的空間,在蔣蘇還在第一座木橋上晃悠的時候,他的神念就已經來到了這裡。
畫中的空間能禁錮修為,但對他的神念絲毫沒有影響。
他也覺得奇怪,但知道那絕對不是真正的藏天書院。
這裡的天地是實質的,並非是一種虛幻,與白玉班指的空間不同,蔣蘇能進來,說明它可以容納生命,而且這裡更為廣闊,可以稱之為一個青山綠水的世界。
一樣的碑亭,一樣的書院大門,從先聖殿到兩側的碑廊,眼前那座書院的佈局與構造,與真正的藏天書院如出一轍,只是這裡空無一人,沒有顯現出任何生機。
在這樣的一個空間中能締造出來一方世界,那麼它的締造者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呢?方凌不禁想到了“創世境”這個詞。
如果這一切都出自藏天真人之手,那麼他無異於是一個真正的創世者了。
他想到那些記載後世的碑文,心中不禁疑惑,創世境的強者,真的有無限跨越時間與空間的神通嗎?
方凌還是看出了兩者不同的地方。
這兩座書院,佈局與構造雖然一樣,但並非完全複製,先聖殿前面那幾棵松柏數量不同,造型也有明顯差異,年代似乎更加久遠一些。
再往後去,就是藏天大講堂和道統樓了,然而他漸漸感到神念有些不支。
這幾日,他的神念又有精進,但仍然沒有完全恢復,至少還不能化神凝形,現在所能到的地方,幾乎是最大的極限了。
從蔣蘇斷斷續續的思維片斷中,方凌知道他到這裡是為了一部《創世天典》,但這部典籍存放在何處,卻是不知。
他判斷這部典籍最可能存放的地方,應該就在後面的藏書樓裡。可惜現在的他無法過去。他身上的“聖世光明神典”尚沒能參透,且也自知,自己的大道之途異於常人,這世間的修真功法再有千般好,對他來說也不是必得之物。他跟著蔣蘇進來,也就是對那幅“畫”的好奇,並沒有想過要得到《創世天典》。
蔣蘇看著眼前的那片建築,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從師父童難罵到師祖太史雲尉,他的掌門師叔馮苦也中了槍。
因為當年他入山時,各方面的資質都很好,馮苦本想收他為座下弟子,卻又念及師弟那一脈人才不濟,便把他給了童難。
蔣蘇這一番罵,直到罵得口乾舌燥,躁怒的情緒才平息下來。
心想累成這樣才來到這裡,就進去看一看吧,或許《創世天典》真的就在這裡面呢?師祖不知從哪裡得知的這個秘密,又不曾真正進來過,師父更是倒黴不是?毛都沒見到一根,還丟掉了一條腿。
在這裡,他空有一身天行境的修為,肉身體魄也不比常人強壯多少,他爬到“藏天書院”時,早已累成一攤稀泥。
他的想法和方凌一樣,認為《創世天典》理應存放在藏書樓。
或許是他更想細細品嚐收穫的滋味,從先聖殿開始,繞過藏書樓,不放過這裡的每一處,一路走下去,一直來到書院後門。
在這裡他沒有看到應該有的後山別院,因為後門外就是連著天地的雲海了。
雖是一無所獲,但他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帶著無比的興奮,折回頭直奔藏書樓。
彷彿那部典籍在朝他招手。
他站在藏書樓前,心情有些激動,感覺自己離那部《創世天典》如此之近。
他拾階而上,來到第一層,在他進門前,忽想到之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