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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再是雪林書院的副院長。
以前海那赫和藏天書院的人很熟,可是現在,那些曾經和他稱兄道弟的人,只要看到他想張嘴打招呼,就立即把他當成空氣一樣的存在。
作為院監,桑漸榆偶爾會過來看看,但他不再和海那赫說話,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
伏觴在書院裡混得風生水起,偶爾會跑回後山別院,向方凌請教修行上的疑惑。
這一日,他又跑回後山別院,正和小照嬉耍,一名教工找來,說院長、院監大人有事找他,現在中庸閣。
伏觴正要隨那名教工離去,方凌從北照閣上下來,說一起走吧。
路上,伏觴眉飛色舞和方凌說書院的見聞、趣事,又說方凌今天怎麼突然想出來轉轉了。方凌只是笑笑。
來到中庸閣,那名教工就退去了。
二人進到裡面,見聞殊和桑漸榆之外,還有兩人,皆身著絳紫色捻金鑲銀絲袍,圖紋款式是東神洲伏氏王朝的朝服,大概是因為進入藏天書院,便把綬帶摘了去,以示禮節。
其中一人年約六十,伏觴認得,正是他的老師顓孫正文,站在老師身邊那個中年人,他沒見過。
二人突然造訪藏天書院,伏觴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
顓孫正文與那人見伏觴進來,忙起身行了朝堂之禮,伏觴則以弟子之禮,拜了顓孫正文。
聞殊和桑漸榆不禁暗暗點頭,暗道這小傢伙,確實不錯,身為皇子,卻不忘執弟子之禮。可是緊接著伏觴說的話,就不是那樣的了。
顓孫正文一臉愁苦地說道:“沒想到老朽還能得見三皇子,實乃三生之幸。”
伏觴笑道:“你是老而不夠朽啊,土離脖子還有老大一截呢,少傅若想念我呢,我就讓人畫幅像,掛在你老床前,讓你睜眼就能見到我。”
那個中年人再次躬身行禮道:“在下中常侍秦由儉,奉旨護送三皇子。”
“我以為天下只有西琉那個秦家才能姓秦呢!你不會是西琉的臥底吧?”
秦由儉臉色一窘,不敢隨便接話。
“咦,你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他忽想起離開彀城時,讓劉佔代送的那封信,劉佔自然不會主動說,但父王一旦動了念頭追查,劉佔還能不說?
“奉旨護送?不是回帝都?你們要把我送到哪去?”伏觴眉頭微皺。
秦由儉說道:“王御駕西征,微臣奉旨護送三皇子前往武都城。”
“西征?和誰打?西琉?中間隔著曦原,怎麼打?我又不會領兵打仗,去了何用?”
“微臣不知。”
伏觴很不爽,轉念一想,打仗是大將軍的事,他一箇中常侍中只負責傳告詔令,哪裡會知道這些?不過父王這個時候召他去身邊,他不由想起方凌曾說的話,難道父王真有意傳位於他?
可是在這個時候傳位算怎麼一回事?他可不想當什麼王,當王有什麼好?平日裡足不能出皇城半步,想看一眼灞原的日出,都難以如願,哪像他現在這樣,自由自在,心無兩念,而且他偉大的修真之路才剛剛開始呢!
他正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顓孫正文打斷了他的念頭,滿臉殷切之情地說道,“三皇子,現在是非常時期,還望以大局為重啊!”
“什麼是非常時期?我聽不明白,要去也是太子伏觙去吧。”
顓孫正文面露為難之色,欲言又止。
一直沉默的聞殊說道:“小傢伙,該叫你伏觴了!不論王族之身,但念人子之情,你也應當聽召而去,且少傅已言,非常時期,你不妨先去,盡好孝道,至於之後怎樣,你始終是自由之身,自己定奪。”
桑漸榆接過話說道:“小傢伙,什麼時候想回了,就回來,藏天書院有門也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