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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經很明白了,有修士借開院研學之機潛入書院,闖進藏書樓的七樓,因為沒有拿到想拿到的,一怒之下燒了藏書樓,以至觸發護山大陣,被滅殺。
在這期間,暗中有修界的高人相助搶運藏書。
書院這邊,康斯棟與諸教工,臨危不亂,表現得十分有擔當,理院眾學子發揮了應有的作用,尤其新進學子白望,更是奮勇當先。
但縱觀藏天書院上下,卻不能說是眾志成城。
桑漸榆的上述觀點,聞殊院長及書院諸教工都沒有表示任何異議,雖說白望是跟在桑院監身邊的新進學子,但他當時的舉動,眾人卻是看在眼裡的。
進入藏書樓,卻不作為的那些學子,已有教工錄下名字,此後將以院訓院規處之,至於暗中相助之人,既然是暗中出手,也必定不會再現身,書院重謝就淡不上了,但此等恩情當銘記於院史。
聞殊院長說:“藏書樓失火一事,事關重大,這不僅是藏天書院的事情,修士亂界,更涉及天下書院的文脈,然而當事人已被護山大陣滅殺,沒留下任何證據,的確十分麻煩。”
桑漸榆說:“天下的事,我們問不了,但這事關我們書院的聲譽,不追查的話,難道說以後誰都可以來放一把火嗎?明知查不出來也要查,非查它個雞犬不寧,否則誰能嚥下這口氣?”
聞殊院長當即安排桑漸榆處理這件事,藏書樓繕後事宜由康斯棟負責,又令人傳告各院,暫停書院間的研學交流,即日起任何人都不準離藏天書院。
事實上,聞殊和桑漸榆都不糊塗,他們知道伏觴是伏氏三皇子,他當時的奮勇當先,看起來更像是有恃無恐,否則他們很難想像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子,能作出那樣奮勇的舉動。
那麼,暗中相助之人,就不言而喻了。
再聯想起當日雪林書院炸鼎一事,伏觴說炸鼎就炸鼎,哪有那麼巧合的事?不管怎麼說,對方所為皆是善意。
然而,就像伏觴的身份,不點明,對彼此都有好處,否則,他們一邊講著修士亂界,一邊還和修士私下結交,就說不過去了。
在去道統樓的路上,桑漸榆對跟在身邊的伏觴說道:“方凌小友在後山別院可好?,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他多擔待一些呀!聞殊院長私下交待,平日裡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
伏觴心想他們應該知道是凌哥出手相助了,這是在讓我傳話呢!
他忙回道:“凌哥與我關係好著呢,自己人,二老就不必掛懷啦。”
桑漸榆嗯了一聲,又問道:“這事你們怎麼看?”
“是雪林書院的蔣蘇,就是煉丹煉炸鼎的那個,可惜他死了,沒留下一點證據。”
“我說的是炸鼎的事-------。”
桑漸榆話沒說完就笑了起來,老人家笑起來有點壞壞的味道。
三大書院的人全部被召集到道統樓,直到桑漸榆讓他們各自清點人數、核對名冊時,焦冉和軻支才如夢方醒,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那個死掉的修士竟然來自他們中的某個書院。可事實擺在眼前,他們心裡也沒有底。
海那赫也擺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叫道:“桑兄,你們藏天書院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們?”
他用手劃了一圈,言下之意是指三大書院暗中統一了戰線,對他們雪林書院同仇敵愾。
海那赫這般言辭,焦冉和軻支便覺得如果不說點什麼,彷彿就弱了底氣,可是想說點什麼,心裡卻又沒底。
桑漸榆眉頭微皺,說道:“已發生的事情,我不想再作贅述,護山大陣作不了假,這件事,總需要一個交待,莫要以為死無對證,就心存僥倖。”
海那赫心裡一沉,嘴上的氣勢不免弱了幾分,畢竟他心知肚明,底氣全是心虛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