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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高聲道:“二十六強晉級賽,甲巳組,祁歡勝。”
對於此項宣佈,祁堯並無異議。
祁歡沒有在場中對他下手,甚至在火種無差別攻擊,祁歡救下自己時,他便已經感到相當驚異,只是聽到結果之後仍是神情複雜地看了祁歡一眼,旋即落寞退場。
比試結果已出,自然有人將目光都投在沈宣處,不少人對這個結果有所疑惑。
“先生既宣佈祁歡勝利,我等可是親眼看到這白衣少年一掌拍碎由靈力凝結成的虛獸,如此結果對大皇子可公平?”
太學院的先生亦是不卑不亢回道:“太學院不會自砸招牌,虛獸雖由這位少年拍碎,可那時已被祁歡制住不再動彈,祁歡於賽中從凝神境巔峰突破至觀微境初期,且大皇子遇險時祁歡仍有餘力相幫對手,因此仍是他略高一籌。”
先生如此說,大家方沒有異議,但問題又回到沈宣身上。
“那他是誰,怎麼到場中來打斷兩人比試?”
先生聞言亦是語塞,祁歡卻湊近沈宣,小聲問他道:“你怎麼來這兒,不是說不參加太學院的選拔賽嗎?”
沈宣氣不打一處來,只好冷著張臉答:“我哪兒知道,遇上你準沒好事。”
也不怪沈宣,他上一刻還在相府的紫竹林中修煉,誰承望轉眼就跑到祁歡的比試中來,還差點兒給一隻怪異的大鳥吃掉。
“是我同這孩子開個玩笑。”
疏闊的聲音自高處傳來,眾人尋聲看去,卻是兩位稷下學宮的仙師,說話的正是那位明顯輩分更高的長者。
那長者與姜卓仙師飄然而至,來到演武場中。這老者看沈宣越看越歡喜,又不好表現得如何,只衝太學院的先生解釋道:“我本欲叫他一起來看這個孩子比試,結果半路他傳送出錯,掉在演武場裡頭,索幸沒有耽誤兩個孩子。”
見是稷下學宮的仙師親臨,太學院的先生忙不迭作揖參拜,哪裡還管這話真假,只連連道:“不妨事,不妨事。”
姜卓走上前,對沈宣柔聲道:“你先同我們走,可好?”
祁歡靠得近,仔細傾聽,發現兩位仙師語氣小心,再觀其神色激動異常,自然就明白過來剛才那番話是在扯謊。他也不拆穿,只看沈宣與他們究竟是何關係。
沈宣本不欲答應,又實在不喜眾人探究的目光,只好點頭答應,另尋脫身之法。
自此這一場比試幾經斗轉,終於完結。
不少人都驚異祁歡竟在比試中由凝神境突破至觀微境,這當中羨慕、嫉妒自不必說。另有一些人瞧見祁歡卻像見了香餑餑一般,目光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原因無他,祁歡展現出來的功法太過逆天!
自帶元素屬性的修靈者天生比其他修靈者有優勢,所以六元素牽引法這種好東西,誰會嫌多呢?
祁歡的目光只放在沈宣身上,他見沈宣被稷下學宮的仙師帶走,這才到高臺上,心裡仍在琢磨剛才詭異的一幕。
“啪——”他低聲打了個響指,靈域古樸的青銅大門開啟,卻沒見到週週的蹤跡。
怎麼週週也不在?他能躲哪兒?說起來他剛才就沒怎麼說話。
祁歡此刻最想有個人能夠給他答疑解惑,週週不在,只好關注起柏燁和摩巖的比試。
摩巖比想象中還強,柏燁只來得及過上兩招,摩巖便以一招“生息土”將人完全困在裡頭。那是一種結合地利,以靈力催動功法後,就能使地面土壤長出至高兩米的土系功法。
柏燁沒有祁歡的身法游龍,他落腳在哪個地方,土壤就長到哪個地方。如果非要用某種具象的東西去形容“生息土”,那大概只有傳說中大禹治水的息壤能夠形容了。
柏燁在場中狂奔,卻發現摩巖已在四面構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