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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輪空的這幾個人,除了最後那個叫鳶尾的,我們這幾個人居然都輪空了。”
他可沒有忘記,褚榭在介紹賽制之前就說過,絕對不會讓自己和凌楚或者大皇子對上。
褚榭並沒有刻意隱瞞,只是微笑道:“我們少東家自小早慧,卻對祁世子有崇拜之情,我前幾日又聽世子在賞梅宴上作《麻雀》與《梅花》兩首,今日褚某人算長見識了。”
他對祁歡不吝稱讚,又繼續道:“凌楚少師本來就是奔著稷下學宮的名額去的,實力比在場所有人高出一大截,群選賽對他並沒有意義。”
“柏燁小公子和祁世子,想必也相當不俗,與其放你們到群選賽中淘汰眾人,不妨給其他人一個機會。”
“至於大皇子,皇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話到此處,柏燁才反應過來,哪裡有什麼幸運輪空,基本全是暗箱操作。
祁歡倒並不反感,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把凌楚單獨提出來,確實是將更多的機會留給了有需要的人,誰讓凌楚想得出來退出學院重考這麼無恥的做法呢。
此時,除開輪空的人,其他參選者共計三十六組都已各就各位。
演武場場地極大,能夠同時容納十二組人的晉級賽一同舉行,隨著一聲令下,上場的第一百二十人蓄勢待發,都比劃起來。
祁歡觀察著比拼的情況,得出“魚龍混雜”四字。
場上有以一敵十,靠著硬實力把其餘九個人打趴下晉級的;
也有有權有勢的人到場中便開始當庭賄賂,只為獲得晉級名額的;
還有一些另闢蹊徑,等別人相互比拼打得筋疲力竭,自己臨門一腳把人踹出,去撿現成的。
三輪鬥完後,已過去大半天,選出三十六個晉級賽名額,祁歡都大致看了眾人的比賽情況,不少人也成為他的關注物件。
其中一個看上去與大皇子同齡的修靈者主修元素控制,目前他所能掌控的元素為土元素,在演武場中有著地利,攻擊手段相當凌厲。
在打鬥過程中,原本其餘九人都是各自尋找目標,後來大家發現此人高出自己一大截後,九人馬上聯合攻擊此人。
然而他竟能將所有人的招式盡數瓦解,儘管佔了環境優勢,仍不能否認他實力的強大。
祁歡和柏燁、柳白討論後得出一致結論,這個十四歲的少年他們都沒見過,絕對不是盛京的人。
褚榭也注意到此子的不同尋常之處,拿出一塊褚氏商行的身份牒牌來,吩咐伺候在一旁的小廝道:“你去逢決閣查查,此人是什麼底細。”
柳白思忖提出自己的看法:“他不是盛京的人,摩這個姓氏也很少見,說是外邦的人也不為過,就是不知道是哪國的人。”
說此話時,難免憂心地看向柏燁,如果柏燁在接下來一對一的賽制中遇上這個摩巖,不知道有沒有獲勝的可能。
褚榭心細如髮,寬慰柳白道:“少東家不必憂心,他以十四歲的年齡,修為還未能跨越觀微境中期,算不得天賦異稟之輩。柏燁小公子下一輪就算遇上他也不妨事,你們年僅十歲,多的是考取太學院的機會。”
他說的不無道理,在褚榭看來,柏燁的天分是極為出眾的,太學院入學者多在十二到十三歲的年齡。
柏燁等上兩年,就能為盛京中同齡第一人,十歲年紀來參加入學選拔,是相當吃虧的,想不明白柏燁為何如此著急入學。
只有祁歡大致瞭解,柏燁是想緩解家裡因為自己修行產生的壓力。
三十六人已出線,加上之前輪空的五人,正好是四十一人,群選賽完後,把第二天的對手名額抽出來,那麼第一天的賽程也就完成了。
祁歡兩人和柳白打過招呼後,從高臺處下到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