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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玩泥巴咯?大哥上臺玩泥巴,確實是個傳說。”
江政忠皺著眉:“並不是,話說為什麼和玩泥巴扯上關係了?”
格拉爾不耐煩地吆喝:“別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們。”
江政忠搔著臉頰,一時半刻說不出話:“不是我不想解釋,而是我自己也找不到能夠形容的詞語。”
不知如何形容,江政忠想做的事情便是如此瘋狂。
“至少說一下哪些人參加吧,僅僅一句話很難安排啊……”
“‘傳說’的控制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只要確保當天有可上演的新劇。問題是需要很多準備,道具的製作趕不趕得上是個問題,而且要許多人手幫忙佈置場地。此外還需要大力的宣傳,以及徵得觀眾的同意。要做的事情不比平時少。除去有戲劇任務的成員,能派給我的有幾個?”
“等等,我看看行程。”
格拉爾翻開手上的行程記錄本一頁頁檢視。
用本子記錄也不是江政忠提的意見,是格拉爾意識到需要記錄而自己動手執行的。對劇組進行細分也好,改變口述命令轉向書面安排也好。格拉爾算不上聰慧,但無疑是個思想前衛的人才。
“真不好意思,劇場的人手嚴重不足。經過訓練的人員大多能上崗演出,為了增加戲劇的規模無法借給你。道具組和後勤組加緊一點的話可以兼顧一點工作,其餘的地方沒有餘力。最好等你規劃好具體要做什麼再和我商討,屆時我看看有沒有適合的人能調動。”
江政忠做出oK的手勢。
“沒問題,我只是事先說一說。”
要製作的東西大多在腦內構想完畢,剩下的是將想象刻畫到實物上。集會解散之後,各位回到各自的崗位工作,江政忠則前往帳篷工坊試做需要用上的術式。
——t1.16
窩在工坊半天,江政忠連中午飯都沒碰,趕著時間完成了能夠初步試用的術式。
“但是這玩意不能用在自己身上,很難調整和控制。得找個自願接受試驗的‘小白鼠’。問題是有誰能擔得起……”
“又在自言自語什麼啊?”
江政忠轉頭看著靠著牆的蛇女。安娜靠著牆壁,暗紅的長髮貼著牆壁多了幾束分叉,給人一種披頭散髮的錯覺。
“這偷偷摸摸地接近嚇人的伎倆,你還當真玩不膩。”
“我是序列1號,負責輔助管理伶人,來看一下伶人有沒有偷懶是正常的事情。如果阿溯大人不滿意,我可以從此不再出現在大人面前。”
嘴上這麼說,安娜絲毫沒有“尊敬”的神情,反倒是一臉有趣。
“如果你這份心思能用在該用的地方就好了。”
“安娜沒聽懂阿溯大人的意思。”
江政忠無奈地嘆氣:“這個時間段恰逢格拉爾去表演組視察工作。你這躲得太明顯了,格拉爾老可憐人。我就不懂你了,既然躲著說明你也清楚自己想什麼,那為什麼要躲呢?”
“不好意思阿溯大人,我剛才走神了,沒聽到你的話。話說,那個術陣有什麼效果,能跟我說說嗎?”
和昨晚一樣,提及格拉爾的話題,安娜會像這樣忽視然後轉移掉。救不了,江政忠決定順著她的意思跳過話題。
“這是作用於人體意識的術陣,正式名稱我也不知道,目前我把它稱做‘意識控制’。生物最神秘的地方是大腦和隨之產生的意識,這個術式能對這個領域有作用。術式效果多種多樣。只要控制的好,讓人體陷入冬眠狀態或者產生幻覺都是可行的事。”
不錯,這個術陣正是江政忠從畢麗媞後腦勺抄來的東西。一開始以為是讓人陷入冬眠狀態的術式,但在實際對自己應用之後,江政忠意識到這個術式的作用更加廣泛。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