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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煙槍,深深地撥出一口煙霧。江政忠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卡頓,他沒想過要材料需要答辯。
“額,因為更好的表演要用得上。”
“為了讓表演更好,我就得掏出劇場寶貴的資源?表演得好與不好是誰定的?若是沒有材料和有材料的表演,觀眾的認可度都差不多,那我為什麼要批准?加大了支出看不見收益增加,這種愚昧的事情你也敢提?”
女人用著最溫和的語氣,說著最刺耳的話,一句一問都像鋼針精準地刺向江政忠的痛點。江政忠差點忘了,無論是獸皮青年還是這個彌優爾,他們都是活脫脫的商人之家,一切以看得見的利益為基準。
準備不足,無話可說,此刻的江政忠只得連聲道歉後落荒而逃。
——t9.4
“流火!”
江政忠中二地叫出了聲音。果不其然,術陣沒有任何動靜,術式也完全沒出現效果。每個夜晚休息之前,他都會這樣練習。
“清淨”的發動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最近閉著眼睛都能畫出術陣並發動術式。但除此之外的術式“流火”卻沒有反應。江政忠以相同的方式把術陣刻在地面,以相同的方式注入靈氣,可就是沒能啟動。為了探究是不是啟動條件問題,他嘗試了各種方法,包括倒立發動、俯臥撐發動、以及這一次的叫聲發動。
結論而言,術式的發動和人體動作沒什麼關係。那麼到底缺了什麼?
順便一提,為了避免被除了組內人員以外的人看得江政忠使用術式,目前他都是躲在房間才用。此外,江政忠還要防止別人貿然進入三人的房間,因為房間的地面和牆壁基本上畫滿了術陣。用石子刻的術陣不好清除也不好更改,無奈江政忠的身體就是忍不住找地方畫。江政忠在奴隸場的地面也刻畫過不少術陣,因為清除不了,當時的他也頗為腦殼痛。
在江政忠腦殼痛的時候,阿瑞和希克斯一同從衛生間歸來。阿瑞走到江政忠的身邊,用小手推了他兩下。
“溯……洗澡。”
“嗯,我現在去。”
坐在衛生間的地上,江政忠用六臂大哥事先打好的水呼啦啦地衝刷全身。因為是劇場的後起之秀,四周的視線相當刺痛。不過江政忠已經習慣了,所以絲毫不在意。
最近江政忠瞭解到,在劇場裡面有著“自己造成的後果自行受”的優良傳統,一般來說不敢得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而江政忠被傳言是希克斯一行人的領隊,看到過六臂大哥的神力,自然沒有人白痴到靠過來。
不過以防萬一,他還是讓希克斯和阿瑞一起行動。阿瑞長得那麼清秀,而且小便也喜歡蹲著,不知情的人難免想撿他的肥皂。
說起肥皂,江政忠好久沒用過類似的東西了,那種可塑性強悍的清潔用具著實是人類智慧的結晶。回想著肥皂抓變形的感覺,江政忠準備拿起另一隻木桶。
“啊?”
江政忠看著手上掰下來的木塊陷入沉思。身體散發著靈氣的光芒,而木桶的邊緣融化變形。缺口像拉扯的麥芽糖,留下明顯的爪印。
江政忠慌慌張張地抱著木桶四周環視,好在周圍的人若無其事,還是之前那些模樣。待光芒消停,他放下心來。這現象無疑是術式發動,沒被人發現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是怎麼回事?
江政忠仔細地看著手上的木塊和缺邊的木桶。沒有任何雕刻,拼接過去剛好對正,這說明它們原本是一體的。無疑,江政忠剛才無意識地發動了新的術式。
這可是大發現。有術式不需要畫陣也能發動,而且江政忠可以推斷髮動術式的關鍵不是動作或者術陣,而是精準的想象。
江政忠試著重複剛才的行為,一邊想著捏肥皂的畫面,一邊散發靈氣。果不其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