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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將這一切的疑問都拋向對方,就連鄭冽自己也不明白。不過是一種直覺,她就是認為,諸如種種都和眼前這道身影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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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戴著面具的身影依舊沒有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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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該死的你快告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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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胸口已痛得快死掉,鄭冽的拗脾氣還是想從對方口中得知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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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被鄭冽所怒視的身影終於有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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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彎低身,胳膊從黑色斗篷中伸了出來,那是一隻裹滿白色繃帶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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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手緩緩朝她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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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快被心口的痛楚所淹沒,似乎只要那人越接近自己,埋在肋骨之下的心臟就會更加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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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相當反常的,明明隱約理解到對方越是靠近她,心口就會越痛的牽連關係,她竟一點也不打算抵抗,對方那逐漸拉近距離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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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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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隻包滿繃帶的掌心,輕輕地貼在鄭烈的心口上之際,所有折磨她的痛楚全都驟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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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一瞬間,掌心與胸口相觸的剎那,鄭冽忽然有種想落淚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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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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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會有種莫名的熟悉……以及一種比實際的心絞痛,還要來得悲愴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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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盈滿水光,瞳孔左右移動凝視著對方的臉,彷佛這麼做,就能看穿藏在面具之下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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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不知要表達些什麼,更因數度的哽咽發不了聲音,只能靜靜地看著對方將手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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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空間、甚至是萬物都在這一刻被鄭冽徹底遺忘,猶如世界只有那名男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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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之間沒有言語,只有分秒靜默地流逝,在這彷佛凝滯的空氣之下,對方將手緩緩舉起,修長的指尖似乎想碰觸鄭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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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冽半啟著唇,看著他明明伸出了手,卻在即將撩起她的髮絲之前,躊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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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在半空的手,既是想往前探去,下一秒卻顫抖地縮了回去,猶豫的結果是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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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對方緩緩地別過身、似乎即將再度消失在鄭冽的眼中,鄭冽這時趕緊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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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不想再讓對方離她遠去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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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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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喊出了聲音,同時鄭冽卻也撲了空,她沒能抓住那像幻影一般、轉瞬即逝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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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看著對方驟然消失,鄭冽愕然地往後仰、背脊撞上冷冰的牆面。她有種全身力氣都被抽空的感覺,縱使她壓根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