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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府後門處,天色已晚,太陽已經徹底下了山,月亮悄悄升起。不是每日裡正採買送貨的時間,這時候顧府的後門處不見什麼人影。 夏大旺藏在暗處的陰影裡,小心的盯著門邊。這裡地方寬闊,怕被大東哥發現,夏大旺沒讓夏小旺過來。 大東哥沒等多少時間,有一個穿著暗藍色夏季統一丫鬟裙子的女子走了出來,說是女子,看她的樣子不像十幾歲的少女,但她確確實實梳著未婚的髮髻。 她出來見到大東哥,還沒張口說話,便先四處看了看,倒是個小心仔細的性子。沒見到有人,便低聲問大東哥:“哥,事成沒有?” 大東哥回道:“成了,我就是來說一聲,你…” 那女子不等說完,抬腳便要往門裡邊回去。 大東哥似是知道她的性子,也不敢上前去攔,只口裡說道:“妹妹,你年紀也不小了,這是何苦,不如跟著哥哥去往別處吧,咱們…” 月色下,那女子轉過頭來,夏大旺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是在恍惚中看到她的右眼角下有一個黑色的痣,跟大東哥的痣位置一模一樣。 那女子聲音冷了下來:“小時你不管,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我的心已經給了他,不管以後如何都是我自己的選擇,與你無關!”說罷轉身就進去了。 大東哥看著在他面前快速關上的門,痛苦的喃了出來:“都是哥哥不好,小雪…” 夏大旺小心的盯著門邊,不曾發出任何聲響,那大東哥在門邊失落落的站了一會兒,知道再也等不來剛才離去的人兒,只好回去了。 第二日清早,高府裡,高敬手拿著自己從母親那裡又是撒嬌又是哄騙到手的二百兩銀票,剛進入辰時,就出門去了。 門口的門房摸了摸頭,沒想到今日這位少爺這麼早就出門了,往日裡他是一直到辰時正才火急火燎的往學堂跑去。 高敬出了門,來到之前約定的地方,在離策學堂不遠處的一個茶館掌櫃的那裡,上前說了訊號,果然收到了與之前一樣的一個信封,開啟來看正是五百兩銀票。 高敬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讓他這麼做的,每次只要自己做到,就能從這裡拿到銀票,至於交代自己的小丫頭也是那邊隨意拿小錢找的在路上使喚傳話的人。 真是奇怪!高敬心想既然已經拿到了錢,黑旗那裡自認是沒事了,趁著時間還早,先去還了錢,再去學堂,省的夜長夢多。 便馬不停蹄的跑到了黑旗,按約定還上錢,收回自己昨晚寫的欠條,一顆心落了地,又悠哉悠哉的去策學堂。 到了學堂,同窗們還是與往常一樣,幾個幾個勾肩搭背的說著閒話。高敬走近發現林羽童已經到了,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發呆,正想去問問他情況,卻看見夫子進來了,只能做罷,先去自己位置上坐下了。 林羽童雖是置身在學堂裡,心卻早已跑到了九霄雲外,他已經打定主意,等中午的時候便去顧府找自己的姐姐,讓她幫自己最後一次。 芳芷院裡,顧櫻收到了夏大旺寫來的訊息,正在看。 看著顧櫻眉頭緊皺的看著紙條,管嬤嬤問道:“小姐,可是有什麼要緊的情況?老奴怕不安全,自己去布行取的,連掌櫃的都不知道,老奴先去掌櫃那裡拿了賬本,在順勢找大旺的,掌櫃也不會疑心。” 顧櫻點點頭,管嬤嬤做事,她是放心的,只是這夏大旺的字寫的歪歪扭扭,好像才學寫字的孩童,有些字還不好認出。便問了句:“夏家兄弟以前不寫字?” 管嬤嬤聽到問話,知道小姐原來是因為這個問題,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答道:“他們沒進過學堂,小時候連飯都吃不上,哪裡買的起筆墨。只以前給人家打雜認過幾個字,這開始寫字還是在布行裡。兄弟倆見能寫字,這幾天一有空就在學。” 顧櫻聽了,便讓點香去給聞香帶句話。 聽香見今日裡管嬤嬤早走出去一趟,點香現在又出去一趟,有心想進去看看情況,拿著茶壺說要進去換熱茶,還不等自己進去。 那迎香就出來接了茶壺進去,根本不給她進去的機會,聽香心裡一陣抓心撓肝,自己上次說了青樸院的事,結果李嬤嬤說她辦事不盡心,也不知道掀開看看三小姐讓她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