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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疤臉肯定有吹牛的可能,但這條線索讓趙明明覺得,趙疤臉手上要是有人命,那就好玩了。
趙明明的責任就是保護凌寄。
那麼多退伍兵裡,怎麼偏偏只有趙明明被凌家給挑中了?
那必然是趙明明身上,有其他人所不具備的特質。
比如趙明明認定趙疤臉的存在會威脅到凌寄的安全,他就一直在琢磨,怎麼才能把這個安全隱患給拔掉。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就是趙明明的心態。
哪怕趙疤臉賭咒發誓,說這輩子都不會再找凌寄的麻煩,趙明明也不信。
人就得有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的狠勁,拔草就要連根拔,要是不小心匯成草原,就來不及了!
“老師來家訪了?人呢?老師已經走了?都說啥了?”
趙香芹急忙追問。
林為民說:“明天讓初夏去上學,反正學費都交了,讓她唸到學期結束。”
趙香芹看向躲在廚房的林初夏,“你就沒跟老師說,是她自己不想去的?”
林為民抬頭:“說什麼?你當老師是傻子嗎?這屋有多好,才讓孩子願意待在這屋,而不是去學校?”
老師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了林初夏臉上的傷和走路的姿勢,話裡話外都在說,林初夏在學校聽話,乖巧努力,成績是班級第一,奇怪孩子怎麼在家長嘴裡就成了壞孩子。
這分明就是質疑他這當爸的能力。
林為民心裡憋屈的很,現在學校老師都找到家裡來了,這外頭要是傳開,得多少人罵他家?
就上回趙香芹把孩子打進醫院,這左鄰右舍的人看到他們,那眼神就跟看神經病似的,解釋都沒法解釋。
原本還打招呼的人,如今看到他們招呼都不打了,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就好像他們一家是瘟神似的。
就連隔壁老金家的孩子,也不跟林冬玩了。
趙香芹惡狠狠的瞪了林初夏一眼,“真是一天天的給我找事!”
然後趙香芹站起來,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伸手在櫃子頂上抹了一把,抹了一手的灰。
趙香芹頓時找到了罵林初夏的理由,她把手伸到林初夏面前,咬牙切齒地說:“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我找你茬了嗎?我故意挑你刺的嗎?這就是你在家裡一天干的活?”
“這都髒成啥樣了,你還敢說是在家裡幹了一天的活?我早上是怎麼跟你說的?你說你是不是找打?這樣還怪我打你嗎?一點活都幹不好,一天天懶的要死,家裡亂成豬窩就收拾成這破樣?”
林初夏一聲不敢吭,只能儘量縮著身體,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現在也知道了,媽媽打她的時候不能求饒。
她求饒的越慘,媽媽打她就越兇,她被打進醫院,就是因為被打疼求饒了,所以媽媽才打的更兇。
林初夏邊看著鍋邊想,媽媽再打她的時候,她以後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求饒了。
但林初夏的心裡也有高興的事兒,她又可以上學了。
正想著,林初夏抬頭就看到她媽近乎扭曲的臉,就在她面前晃,她手上滿是飄絮狀的灰,拼命讓她盯著看。
林初夏知道,她媽抓著的那把灰,就是要證明她懶,證明她不是無緣無故打自己。
她確實沒有擦櫃子頂,她不知道,原來櫃子頂也要擦。
她已經很努力的把家裡所有能看到的地方,都打掃了一遍,可她媽還是能找出她偷懶的證據。
林初夏很茫然,她要怎麼做才能讓媽媽滿意呢?
趙香芹把手上的灰狠狠地抹在林初夏的臉上,“不髒是吧?你覺得不髒是吧?那全抹你臉上,就這樣頂著,不是不髒嗎?不要擦呀!”
林初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