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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慕白打斷了他的話道，「這事兒跟你又沒關係，你來道什麼歉啊？」
杜澤華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道：「說到底，當初畢竟是我介紹你們和宋阿姨認識的……」
這傢伙可真能給自己攬責任啊！
「那你要這麼說的話，這事兒還是我先揭破的呢！」符慕白無語的道，「要不是我先看出那幅畫有問題，也沒後來這些事兒了！」
「這不一樣！不管是我們當中的誰看出了那幅畫有問題，都會像你那樣去做的。」杜澤華道。
「那這就是一樣的！」符慕白堅持的道。
杜澤華說不過她，又解釋道：「宋阿姨那邊，她也不是有意的……」
「說這些就沒意思了啊！」符慕白再次打斷了他的話，「宋老闆是不是有意的，我不是傻子，自己有眼睛會看。這種事兒，連我們這些當學生的都知道該怎麼做，沒道理宋老闆一個成年人卻不知道吧？」
其實當天畫廊發現人血畫的事兒，影響真的不大。
江寧大學美術繫有不少學生都去畫廊參觀過了，而符慕白從畫廊回來也有兩個星期了，可她在學校裡，卻從來沒有聽到過有人提起人血畫的事。
可見學校這邊根本沒人知道這回事兒。
要不是宋惠婉自己沉不住氣，把那些該說的不該說的全往外搗鼓，只怕這事兒傳得還沒這麼快呢！
杜澤華無話可說，只得道：「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事情，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要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杜澤華絕無二話！」
符慕白並不需要這個人情。
但她聽得出來，因為她的個人資訊被洩露給兇手知道這事兒，杜澤華是真的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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