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塵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八分場)。
八分場是東方紅農場成立較晚的一個分場。起初只是個叫做“四四零”的軍事禁區,後於1972年交歸國營鎮賚東方紅農場。初期只是農場的一個墾荒隊,而後從北部分場舉家遷居此地的職工開始逐年增加。如此一來,適齡入學的孩子也就多了起來。
八分場北距七分場謝臺崗子約5公里;東南距當時正在籌建的九分場約6公里;西南約7公里與南岱頭相鄰;西北約8公里與大屯公社前六家子接壤。在農場九個分場中,八分場是一個土地最肥沃,人均佔有土地最多,糧豆單位產量排位最靠前,職工生活最富足的農耕分場。
當時八分場建在一個由西北至西南走向的土崗上,在崗子的最高處建有兩棟長約80米的“乾打壘”土平房。那是分場辦公、職工宿舍、食堂、學校、衛生所、倉庫、機務隊的綜合用房。在土崗西南的一大片坡地是分場職工新村規劃區,且已建成6棟職工“乾打壘”住宅。整個分場因尚在初期建設階段,基礎設施還不夠完善,整個屯子都看不到一棵樹。
當時的八分校共有一至四年4個教學班,在校生約100名。因房源緊張學校沒有統一的辦公室,全體老師都在教室辦公;校長劉才當時就在家中辦公。全校共有劉鳳芝、許淑賢、楊曉慧、沈豔梅、張樹新、劉才,外加我總共7名老師。其中張樹新、沈豔梅和我是本次公招同時調來任教的新手。
我第一次和校長劉才見面是在八分場書記鹿金讓和場長劉福的辦公室。劉才校長,年約27歲,高高的個子,戴著一副高度近視眼鏡,長得標板溜直,斯文而又帥氣。給我的第一印象是,聰明、智慧、熱情、樸實、厚道;他為人真誠直率,不繞彎彎;他做事腳踏實地,雷厲風行;他工作認真、積極,遇事勇於擔當,不推諉。彼此寒喧過後,他又順便給我介紹認識了書記鹿金讓和場長劉福。鹿書記40左右歲的年紀,中等身材,體態偏瘦,說話一口山東口音,一眼看去就是個思維嚴謹,為人精明,辦事老道的基層幹部;場長劉福,個頭不高,頭大頸短,方臉盤,慈眉善目,給我的第一印象是為人真誠,做事穩健,慮事周到,處事殺伐果斷。此外,他還是校長劉才的親哥哥。
正在我與鹿劉兩位分場領導相互客套之時,突然有一位我的老相識原二分場後勤作業隊隊長高萬龍走進了鹿金讓書記的辦公室。見了我的面後他先是一楞,然後帶著詢問的口氣問道:
“孝章,你咋有空到八分場來了呢?”
我急忙跨前一步與高萬龍一邊握手,一邊回覆道:
“四舅!我今天是來向劉才校長報到的!”
“行啊,孝章!你終於憑實力考出來了!四舅向你表示祝賀!”高萬龍一邊說著,還一邊把跟我的關係向鹿劉兩位領導做了簡單介紹。臨了,他又對我說了一句:“孝章,初來乍到困難一定不少,有啥需要跟我和你四舅母說!”
“好的,四舅!我晚上就去看我四舅母!”我高興地回覆到。
劉才校長知道我今天來報到,他早就把我的住宿鋪位安排好了。我與先我一步報到的張樹新老師和八分場一位叫“王老樂”的“老跑腿子”住在一個職工宿舍裡。那個老傢伙是個“酒鬼”,整天醉熏熏的,穿得“油漬麻花”,在他身邊一過,臭哄哄的味道都直打鼻子。儘管如此,我一咬牙啥都沒說,把行李捲往炕裡一推,挨著“王老樂”就住下了。對於我來說,我覺得人“埋汰”倒無妨大礙,只要他不是“傳染病”和“艾滋病”患者我就什麼都不怕!
安頓完了住宿問題,劉校長帶我逐個前往四個教學班會見了其他幾位男女老師。
劉校長首先給我介紹的女老師是時任一年班主任許淑賢。她年約21歲,是位個頭偏矮,體態微胖,容貌端莊,面有雀斑的精明女孩。她聰明、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