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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就不許你妄口八舌!”我母親據理力爭。
此時,前後左右的鄰居都出來看熱鬧了。衛中凡的老伴還假惺惺地走過來以場長夫人的口吻對我媽說:
“老嫂子,人家丟柴禾了也正在氣頭上,你總得讓人家罵兩句出出氣吧!再說了人家也沒一口咬定就是你家偷的!”接著,只見她裝模作樣地對郎老大媳婦說:“老大媳婦,你也別罵了!連個證人和證據都沒有你瞎罵個啥呀!”
見衛場長老伴以給雙方各打50大板的方式都做了壓服,矛盾雙方還真就都往後退了一步,沒再往前趕扯。但我的母親內心很清楚,這不過是衛場長老伴導演的一齣戲罷了,“大戲”肯定還在後頭。
時隔不幾天,老郎家的表演剛消停點,老尚家又來找“茬”了。尚文勝年約55歲,家裡有3個小子5個姑娘。大兒子尚志業嗩吶吹得很棒,二兒子尚志東因在分場因公致殘後被安排到場部衛生所工作。其餘5個姑娘和1個小子都在中小學讀書。尚文勝是衛場長的“死忠粉”。此人一貫以“馬列主義尖朝外”,好吃懶做,遊手好閒,行事下作聞名鄰里之間。
在我家與衛場長家沒產生隔閡之前,尚文勝看老衛家面子還真沒敢把我們家怎麼樣。然而自打徐乃遷書記到任後,尚文勝在暗中得到某人面授機宜後才正式把臉黑了下來。尚文勝歲數不小,人倒好美。自打來了鹿場後頭發一直由我媽給剃。起初剃頭還是挺規矩的,可是在76年4月份一次剃完頭後他竟對我媽開始動手動腳了。氣得我媽直接把這個老不正經的傢伙一頓臭罵推出屋外。打這以後,兩家算正式結下“樑子”,並多次發生口角。
說句實在話,二分場的絕大多數職工都是有是非觀念和正義感的。許多人都在暗中為我們家的處境鳴不平,覺得郎尚兩家甘被別人趨使,助紂為虐,欺人太甚了。
針對郎尚兩家對我孤兒寡母的欺侮行為,直到本年暑假我家老五從吉林回來對郎春華和朗春彥兩兄弟的一頓“玩命暴打”才讓他們從此徹底消停下來。
1977年7月下旬的一天,郎老大的媳婦因小雞下蛋丟了又開始罵街了,而且直接把矛頭對準了剛從吉林回來的老五和老六哥倆。在我們兩家之間是道一人多高的院牆,當老大罵得正歡的時候,郎春華和郎春彥也都蹬著椅子加入到罵街的行列。俺家老五本來就性情暴躁,他哪受過這個氣呀!於是,他在廚房拎著鐵鍬就奔著郎春華和郎春彥哥倆隔牆就劈了過去,給那哥倆一下就幹滅火了。緊接著,老五又出院躥到老郎家院裡想繼續劈郎氏兩兄弟,嚇得郎春華和郎春彥早就躲到屋裡沒了動靜。這時,左鄰右舍紛紛上前把老五給拉了回來。
這一事例說明:關鍵時刻“以暴制惡”不失為一種最有效的方法。僅憑老五這一個舉動就等於告訴“郎尚”兩家“士可殺不可辱”,一旦逼急了人家可是敢於以命相搏的。說來也怪,打這以後郎尚兩家立馬也就消停了下來。
其次是,工作中嫉恨我、擠兌我。心術不正的人一旦鼠目寸光,只計較眼前利益,那麼他們的最終結果往往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是跟同學衛仁休一起回鹿場工作的。這種同學關係對我非但沒有一點好處,反倒成了勒死我的一道“絞索”。在這種關係面前,倘若衛中凡父子能夠正確對待並擺正心態,那麼給兩個孩子的發展都能創造一個良好的發展空間。但他們父子卻沒能處理好這個問題。在農場高中讀書期間,衛仁休是班長,我是團支部書記,兩人都是響噹噹的名人。本應都是可堪培養造就之才。但他們卻錯了,把我當成了橫在衛仁休面前的“絆腳石”,時刻把我當成各方面都是橫在衛仁休面前的“死敵”。凡事只能在衛仁休之後,絕不可以比衛仁休強。正因為他們父子為人做事不夠光明坦蕩,所以我自然也就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