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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熊燃,人如其名,男子氣概特別重,白手起家開了幾家公司,獨立,符合你的要求。家庭條件……家庭條件也很不錯,父親做生意,母親是大學老師,溫文爾雅,是很有素質的人。
熊燃理所當然地伸手,示意她坐,唇息間不由發出直白感嘆:「漂亮。」
林若冰仍一副若無其事的姿態。不過心裡也多少有些疑問,這男人聲調中氣十足,那句漂亮像是誇讚也像是口頭禪,無從探究。
她坐下後,對面男人也坐下,低聲唸叨了雪天,靜南多年不見的寒冷天氣出現在今日,倒也顯得別致,又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支玫瑰花,遞過來:「送你的。」
林若冰眼睫微眨,神情卻是一怔:「謝謝。」又看他,終於有了笑,「我沒給你帶東西。」
「不用。」他道,「哪有女人送男人東西的道理?」
林若冰把那支玫瑰放在桌邊,靚麗嬌艷的一朵,挺像那麼回事兒。而且一支拿著也方便,倘若是一束,多半有些費力氣。
她盈盈笑道:「謝謝。」
聲音清澈明朗,伴著微笑,好似一同潔白無瑕的玉,溫潤乾淨,映襯著窗外的白雪,陽光。
前天晚上,熊燃心情不好,在飯桌上喝了點兒酒,沉默間靳繁川胳膊搭上他脖頸,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相親,像是無比隨意間同他提起女友的好友,意欲介紹給他做女友。
靳繁川說:「林若冰啊,她是我認識的最孝順的女生,長得漂亮,人也老實。」
他當即笑出聲來:「你這是誇人還是埋汰人?」那時他潛意識裡想著,老實可不像是誇人的詞兒。
靳繁川說:「不是好姑娘,不敢介紹給你,人家職業律師,努力上進,最主要的是她找物件就一個條件——獨立。」又強調一遍,「人家就這一個條件。」
他於是挑眉:「這不說我呢麼?」
靳繁川笑道:「要不說你倆絕配?」
是嗎?他心道。
方才見著林若冰時,他陡然一頓,原因無她,這女孩的初印象超出他的心理預期,看起來二十五、六模樣,年齡不老也不嫩。端坐在日光閃耀的玻璃窗下,面板白皙,唇紅亮眼。見他來,也只是頷首低眉,唇角微翹,而後起身,姿態端莊,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六六的樣子。
當然,他並不知道她穿沒穿高跟鞋,單單從衣著來看,兩人的品味相仿。
而且,熊燃發現,那會兒陰暗不明的天,怎地忽然亮了起來,陽光明媚著,街道雪景更有意境。
他若無其事地頂了頂後槽牙,心道有意思。此時,明顯感覺到自己上了頭,熊燃神色自若地看著她,一句話沒說,手指抵著下頜,身體靠後仰,眼神大大方方地落在對面女人身上。
林若冰知道他在看她,他表情玩味,周身散發著濃鬱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和她平時見到的男人大不相同。
他就坐在那兒看她,等她開口,才稍微回應,釋放出心情愉悅的訊號。
熊燃單手拿起咖啡杯抿了口,屬於她的那份兒鮮榨果汁也被送上,待侍應生離開,他平靜地問:「二十六?」
她回答:「二十六。」
熊燃緘默數秒,低低說了聲:「剛好。」
他大她四歲。
寥寥數句對話,飽含無數潛臺詞。沒有想像中初次見面的尷尬與互相試探,男人向來喜歡將所有事情攤開明面上來講。
驀然一瞥,窗外陽光似乎更燦爛,只是高層建築背光之下仍然略顯孤涼。淡淡收回目光,她率先開口道:「我叫林若冰,是勤安律師事務所的律師,目前住東郊。」頓了頓又道,「租房住。」
她說話不卑不亢,坦誠地很。熊燃眯了眯眼看她,細細品味靳繁川評價她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