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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劉禪暗中佈下“假和真戰”的棋局後,秦檜安於和談,而岳飛專心駐守邊疆,整個南宋看似風平浪靜,但暗流已在湧動。
這一日,劉禪剛坐上龍椅,小太監小安子就快步走來,滿臉凝重地低聲稟報:“陛下,金國使節已經到了宣和殿,請陛下親自接見。”
“金國使節?”劉禪一愣,心中暗自琢磨:“金國使節來的真是時候,莫非是探聽我宋朝的虛實?”
他輕輕點頭,笑著說道:“宣他們進來吧,朕倒要看看這些金人能玩出什麼花樣。”
小安子一溜小跑地退下,沒過多久,一隊衣著華麗的金人使節步入大殿,領頭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漢子,氣勢凜然。他大步上前,拱手行禮:“在下金國使節完顏弘,參見大宋皇帝!”
劉禪心頭冷哼一聲,裝作淡然地微微點頭:“嗯,久仰金人英勇,今日得見使節,倒是個機會。聽聞貴國戰力非凡,恐怕來我南宋,是不只是看看風景吧?”
完顏弘的臉上掛著一絲笑意,略微俯身,答道:“陛下何出此言?我金宋兩國早有盟約,金人無意冒犯,只是陛下派岳飛將軍在邊疆頻頻演武,似乎是在挑釁我方。”
劉禪心中冷笑,表面卻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微微攤手:“將軍演武,乃是為了我大宋邊疆的安全,與貴國無關。金使若是因此而來,是不是有些太過敏感了?”
完顏弘臉上微微一僵,旋即收斂笑容,低頭道:“陛下,金人本是為維繫和睦而來,若岳飛將軍如此高調,恐引起雙方不必要的誤解。陛下若能示意,將軍稍稍收斂,必是我兩國之福。”
劉禪在心中暗暗思索:“這金人果然不懷好意,分明是想讓我削岳飛的兵權,以保邊境無威脅。”
他眼珠一轉,忽然露出和氣的笑容:“使節多慮了,朕自有安排。不過,兩國往來正該互通有無,朕倒有一事想請使節見教。”
完顏弘一愣,拱手答道:“請陛下明示。”
劉禪清了清嗓子,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緩緩說道:“近日聽聞貴國南部糧草緊缺,甚至導致軍心不穩,不知可有其事?”
此話一出,完顏弘臉色大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但很快恢復了平靜,皮笑肉不笑地答道:“陛下,訊息有誤。我金國一向豐足,邊疆守衛無礙,這些傳言實在是子虛烏有。”
劉禪微微一笑,故意不動聲色地轉開話題,假裝關心地問道:“那就好,那就好。不過,既然如此,貴國似乎也不必對岳飛的演武之事多慮,豈不是更好?”
完顏弘一時語塞,額頭隱約冒出一層冷汗,心中暗道:“這趙構果然不簡單,話裡話外試探我軍情況,倒是不能輕易掉以輕心。”
他乾笑了兩聲,急忙轉開話題,裝作無意地提道:“陛下,既然如此,不如雙方結為兄弟之邦,相互通商互助,不失為兩國之利。”
劉禪心中一動,明白金人這是想在南宋進一步滲透,於是點點頭,含笑說道:“此議甚好!不過通商一事關係重大,容朕再仔細斟酌。”說著,隨手一揮,“今日時間不早,金使節舟車勞頓,還請好好休息,待朕詳細研討後再商議。”
完顏弘見劉禪敷衍之意明顯,也不好再多糾纏,只得行禮告退。
金國使節剛一走,岳飛便立刻快步進了大殿,滿臉慍色,抱拳道:“陛下!此等金人無禮至極!我大宋豈能容忍他們的威脅?”
劉禪拍了拍手,安撫道:“將軍莫急,朕自有打算。若金人真有不軌之意,那正好是我們出兵之時。”
岳飛皺眉道:“陛下是說……他們會主動挑釁?”
“沒錯。”劉禪笑著說道,“他們若無企圖,又何必派人來試探我們的虛實?只要我們有備而戰,一旦他們挑釁,便可讓他們自食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