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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吧……”
岸田康介原本還琢磨著,怎麼說服李巖,現在看來,應該是自己被說服了。
也對,有憲兵隊的那群殺痞擋在他們前面呢,就算是真出了問題,上面的人也一定先找憲兵隊的麻煩。
尤其是現在李巖已經“最佳化了業務流程”,所有的走私物資,全都先在浦東的修船廠裡面等待裝貨,等到負責走私的貨船檢查完了,再去浦東帶上那些沒來得及裝上的東西。
這麼一來,走私業務無疑會和憲兵隊深度繫結。
岸田康介可太清楚憲兵隊裡面都是些什麼東西了,就連憲兵隊隊長大谷翔平都在變著法撈錢,下面的人難道就能“六根清淨”,一塵不染了?
見岸田康介沉吟半晌說不出話來,李巖終於補上了最後一擊:
“岸田君,你的思想還是太過單純了。
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不是機械的,而是上下左右相互關聯的。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只要加深我們和其他人的聯絡,拉越來越來越多的人加入我們,到那時候,即使上面想要做出懲戒,也不可能了。
甚至,如果我們的朋友夠多,我們還能比上面的人更早的得知一些訊息,並做出針對性的準備。”
說完這些,李巖逐漸勾起嘴角。
為什麼黴菌敢公然用導彈擊毀“史密斯專員”的飛機,原因很簡單,眾議院,參議院,五角大樓都是我的人,而且槍桿子還在我手裡……
這樣的碾壓對局,你拿什麼跟我鬥?
聽到李巖這麼說,岸田康介面色凝重起來,然後又慢慢放緩……
說實話,剛剛的那番話,李巖說的有些太過深奧了,以至於他現在仍然有些迷迷糊糊……
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他索性不去想了,而是快走幾步,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拿起一張燙銀的請柬。
“對了組長,這是法租界的文遠船運公司,曹文光給您送來的請帖。
他之前來了幾次,和您商量走貨的問題,聽說都被您給拒絕了,所以這回想和您單獨聊聊。”
李巖接過那燙銀的請帖,只見上面龍飛鳳舞,鐵畫銀鉤的寫著幾個大字,一看就是書法名家的手筆。
他輕輕嘆了口氣,到底是把那請帖交回到了岸田康介的手上:
“還是幫我推了吧,這傢伙太激進了,是個危險分子。
如果可能,咱們還是不要接觸的好……”
這回,岸田康介一愣,能讓膽子大的離譜的李巖都說激進的人,也讓他不由的好奇起來,這傢伙究竟是哪裡激進了,能讓李巖都避之不及?
李巖掃了掃岸田康介的反應,淡淡一笑。
他是個日本人,不知道曹文光的情況很正常。
但擁有順風車行,每個星期都從車伕們那裡汲取大量情報的李巖可是知道,這個曹文光就是曾經鼎鼎大名的暗殺大王,斧頭幫幫主王亞民的手下大將。
據說,曹文光是安徽合肥人,從小習武,練得一身好功夫。
幾年前他來到上海打拼,因為沒有技能謀生,就只能憑著一把子力氣當了碼頭的苦力。
這樣渾渾噩噩的生活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一個同樣來自合肥的男人,曹文光的老鄉王亞民崛起,並創立了斧頭幫,曹文光在上海的生活才算是迎來一些起色。
因為是王亞民的老鄉,又有一身武功,曹文光加入了斧頭幫之後,很快就在幫內嶄露頭角。
這一時期,斧頭幫以碼頭的工人和苦力為基礎,一步步發展壯大,甚至連青幫這樣幾萬人得大幫派都不敢正面扼其鋒芒。
一直到王亞民指揮斧頭幫的人刺殺了日軍大將白川義則,這一事件震驚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