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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量,就見他忽然抬起臉來,血糊糊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邪性的笑容,渾然不似人類,顯然已經被附身了。
與此同時,蘭菏的臉頰被什麼一拂,向下一瞥,竟是黑色的長髮,身後有人冰涼地道:“無常?多管閒事的又來一個……”
她的語氣,蘭菏幾乎難以形容,就像每個字都帶著血氣和怨氣。
這麼說……不止一個厲鬼,而是兩個?而且她們戾氣之重,已經到了連陰差也敢挑釁的地步。
老白還沒來,蘭菏只是新上任的兼職無常而已,他思考該如何在自保的同時,保全那鄰居的小命。
“誤會,我只是路過。”蘭菏緩緩道。
“嘻……無常先生真會開玩笑。”長髮無風自動,又糊了蘭菏一臉。
蘭菏慢慢轉身,“你看我帽子。”
只見身後站著名紅衣女,和先前那一個一紅一綠。
要論臉,其實並沒有蘭菏在片場看過一些畫著特效妝的恐怖,但血腥氣太濃了,讓蘭菏敏感的鼻子幾乎有點受不了。
小紅看到蘭菏帽子上寫的字,不禁唸了出來:“來都來了?”
什麼玩意兒。
厲鬼看了都糊塗。
蘭菏扶了扶自己的帽子,說道,“沒見過這口號吧?我雖然是陰差,但你們應該知道,陰差分很多工種,這情況不歸我管。”
小紅質疑:“陰差哪有不管事的閒人。”
被小綠附身了的鄰居也問道:“你是哪一司哪一獄的陰差?”
蘭菏滿臉真誠:“炊事班的。”
你還可以更惡毒一點嗎?
女鬼不瞭解陰司,她們是滯留人間的厲鬼,只道聽途說陰司有什麼司,什麼誰也沒說過,陰司的後勤部門都有哪些啊……
不過。
她看著這個無常的眼神,覺得對方好真誠啊。
蘭菏已經展開了自己的表演:“我臉上的面具就是防飛沫噴濺的,你知道京城鹿苑酒店嗎?我死之前是那裡的行政總廚,我們主要做淮揚菜,也燉藥膳,因為上頭的喜好,還學了茶點。我一般是不出來的,但你也知道陰間的風氣,這不是有菜色要用金箔做點綴,還讓我自己出金箔。其實金箔對味道有影響嗎?一點也沒有,只是提升一下價值而已。我又窮死了,到處找一下有沒有哪個鬼有金子,我好……那個一下。”
當初上學的時候,他即興表演就一直很拿手。而且他還真演過廚子,又參考了一下老白的貪財形象,演起來十分飽滿。
這一刻,觀眾是鬼沒關係,停車場就是他的舞臺。
小紅小綠看著蘭菏,更加覺得他沒說謊了。
可能原意真的是,嗅到了鬼味兒,想來勒索一下的?
她們用自己不多的理智分析了一下,既然對方不是來管閒事的,那也沒必要對他不依不饒,就算炊事班,好歹也是陰差。
“好了,這廚子囉嗦得很。”小綠借鄰居的口不耐煩地道,“快滾吧,對你做什麼,也算我們以多欺少了。”
鄰居已經失去戰鬥力了,她們兩個,蘭菏一個,可不是以多欺少。
蘭菏攤了攤手,“回見,祝你們早登九泉。”
他退了幾步,冷不丁從懷裡掏出了一把紙牛紙馬丟擲去。
“牛馬識途赴陰城,永辭山嶽洞幽冥。紙墨難言參閻君,日月無光眼睛明。”
紙牛紙馬迎風就長,眨眼間牛馬成群,頭尾一擺,活了過來,一下隔開了小紅和被附身的鄰居。
——陰間陽間本就有部分重疊,只是彼此看不見。鬼要使用紙紮,得另一個世界得人捎(燒)去,而蘭菏自己把它們帶到魂魄的世界,自然省去了捎這個動作,只需為其開光。
蘭菏右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