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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醫生,你終於醒了!”
沈澤剛睜開眼,一直守在床邊的阿生就趕緊撲過來。
晃晃昏沉的腦袋,沈澤由他扶坐起來。
帳篷外一片安靜祥和,沈澤揉揉額角。
“我這是昏迷了多久?”
阿生豎起三根手指。
“三天。”
“三天?”
沈澤驚呼,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耽誤這麼久,那些染了病的人豈不是……”
阿生先一步拉住他,笑著安慰。
“沈醫生放心,問題都解決了。”
沈澤不解轉頭看向他。
“解決了?”
“嗯,沈醫生你忘了,你之前教過我怎麼看藥方和怎麼熬藥,三天前你被送回來卻昏迷不醒,我用你帶回來的草藥試了你教我的方法,沒想到真的有用。”
阿生眉眼上挑倍感驕傲。
懸著的心終於沉下來,沈澤低聲嘀咕:“沒事了就好。”
那日他落海本就不會游泳,那袋草藥還拖著他往下沉,後來亞索跳入水裡想扯掉那袋子把他往上撈,還好他不肯鬆手死死拽著。
他記得他在海里嗆水暈過去前亞索臉色不太好看。
想起那個令人痴迷的男人,沈澤抬頭問:“對了,我是怎麼回來的?”
阿生倒來一杯水遞給他。
“是村民襲擊那晚過來取車的那個男人送你回來的。”
沈澤接過水杯。
“謝謝。”
“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
或者說亞索有沒有讓雪狼留下什麼話。
阿生搖搖頭。
“什麼都沒說,把你和草藥放下就走了。”
“這樣啊!”沈澤低頭,略顯失望。
他低頭不說話,阿生遲疑片刻才試探性開口:“沈醫生,阿布叔他……”
出海的村民回來說沈澤他們出發那天狐狸島發生了嚴重的槍戰,一艘輪船和一艘漁船同時被摧毀。
阿生當時就感知到了可能就是沈澤他們那艘,沈澤回來之前他已經做好他們已經遇難的心理準備。
只是沒想到三天前半夜突然有人把昏迷的沈澤送回來。
他問了送沈澤回來的那個男人還有一個人呢?那人說他們只見過沈澤一人。
他不知沈澤是怎麼從那場災難中活過來並且還成功採到草藥,卻明白或許阿布叔並沒這麼好運。
沈澤一愣,接著難過低下頭去。
“很抱歉,我帶阿布叔出海卻沒能平安把他帶回來。”
他一確認,阿生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的心徹底死透。
沉默半天,阿生反過來安慰沈澤。
“沒關係的沈醫生,阿布叔去過那個地方,他知道那個地方有多危險,去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他唯一放不下的是他那染了瘟疫的小女兒,不過你最終還是趕回來救了大家,阿布叔要是知道也一定會很感激你的。”
生長在這樣動盪的大環境裡,即使他們每天都在小心翼翼活著依舊無法避免意外經常出現,所以相比沈澤,阿生早就習以為常了。
而且這次要是沒有沈澤,都不知還會有多少人會在絕望中等死……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嗯,數量對上了,放倉庫裡去吧!”雪狼清點好面前裝滿槍支的箱子,給手下揮手示意。
“是。”
遠處走過來的山貓一手搭上雪狼的肩膀,神秘兮兮湊近他耳邊。
“哎,你說咱麼主究竟是用的什麼辦法,居然不費一兵一卒就讓那老狐狸主動把軍火送回來了?”
雪狼兩根手指輕輕